”温舒宜道。
温泽内心有太多的疑惑,他在温舒宜对面坐下,目光直接落在妹妹脸上,“娘娘,宋相已留意到了荆州王家,那边……当真安排好了?”
他知道妹妹聪明,但妹妹毕竟年纪尚小,自从出生起就从未离开过京城。
温泽暂时不知温舒宜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了,他以为在妹妹不过是在皇上跟前受宠,要想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没有三年五载是不成的。
温舒宜一边饮茶,一边吃着牛乳片,仿佛还像幼时一样,是个贪零嘴的小姑娘。
外表清纯无害。
“呵呵呵……”
她呵呵笑了起来,纯真到了极致。
便是这样的纯真,更是让温泽觉得毛骨悚然。
“娘娘?”
温舒宜对上温泽吃惊的目光,道:“黄太医曾经游历在外,与王家老爷子是拜把子的生死之交,我想和荆州王家联系上,并不是难事。再者,王家近日出了一桩大事,王家嫡女与情郎私奔,王家为掩丑事,只能将此事压了下去,如今送上门的好机会,王家不会不答应。”
“等到阿兄成婚的当日,王家会让婢女假扮新娘子,反正蒙着盖头无人瞧见,真正和阿兄入洞房的人是傅姐姐。”
“等到阿兄与傅姐姐情义不在时,随时可以结束。届时对外宣称王氏暴毙即可。”
温泽薄唇紧抿。
这桩婚事他不反对,毕竟……他内心深处很清楚,他想和傅生有一个结果。
而妹妹的做法,是唯一两全其美的法子。
温泽又说,“承恩伯府表面上并无大过,不过承恩伯为人狠辣浪.荡,倒是可以拿出来做文章。”
温舒宜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阿兄继续查,我要的不是承恩伯府仅仅被弹劾一遭,我要的是让白家彻底覆灭!”
一言至此,美人眼神一冷,“阿兄,你我明知白家有罪。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阿兄可别忘了这五年咱们温家遭了多少莫须有的罪名。”
温泽一僵,“……娘娘的意思是……制造罪证?”
温泽也恨仇家,但他有他自己的方式,更重要的是,一旦哪天真相被捅破,对温家没有一点好处。
温舒宜只是笑笑,并未言明。
温泽当即表态,“娘娘放心,臣一定会找出白家罪证!但在那之前,臣恳请娘娘莫要轻举妄动!”
“呵呵呵……”
温舒宜又笑出声来,“阿兄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