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太配合。
贺翊翊被他抱进卧室休息。
给她盖上被子之后,陆礼寒才关上门,去到客厅的阳台打电话。
这几天,他重新规划了‘羽毛基金会’的架构,之前一直是徐亚负责,现在由他亲自负责。
贺氏内部已经开始出现分裂,以唐家为首,正在逐步瓦解贺彰一手打下的基业。
下午四点钟,傍晚阳光的余晖照进卧室,床上隆起的一团人翻了个身,双腿滑出被子,雪白的皮肤和灰色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
陆礼寒轻手轻脚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调了一下卧室的空调温度,然后抱着她一起睡觉。
贺翊翊做了一场噩梦,醒过来记起现在在哪里,而他似乎有感应,睁开眼睛看她。
“饿了吗?”陆礼寒问她。
“我可以走了吗?”她很淡定。
“又不上课,去哪里?”
“回家。”
她要回贺宅。
陆礼寒却说:“以后你住我这。”
同居?
贺翊翊说:“我有家可以回,为什么要住你那?”
“过段时间你姑姑回乌克兰,贺宅没人可以照顾你,贺叔又在医院,小千金,去我那,我可以照顾你。”
“不用。”她一点都不开心,平静拒绝。
如果和他真的结婚,那他家里人也就成了她所谓的夫家人,想到那个晚上,她就无法面对陆家人,尤其是陆覃风。
且不论那个晚上到底做没做,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只是陆覃风不记得而已,她可不可以大胆猜测,陆覃风是故意为之?
陆家一点也不太平。
他们内部争斗更严重。
陆礼寒是私生子,陆覃风是正室所生,陆靳宾的公司也只能一个人来继承。
陆礼寒似乎看出她内心想法,跟她说:“我不在陆家住,你别怕,不会和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
贺翊翊柔声提醒他:“礼寒,你是忘了吗?”
他抿唇,漆黑瞳孔倒映出她的轮廓,“是我对不起你,没保护好你。”
他的道歉,苍白无力。
……
贺翊翊要去医院,陆礼寒不由分说开车送她。
到了病房门口,贺翊翊说:“你不要进来。”
陆礼寒无声看她一眼,没跟进去。
在等待的时候,陆礼寒拿了烟盒把玩,这段时间他抽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