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黑白照片嵌在墓碑上,照片上的女人不过三十岁左右,眉宇之间和陆礼寒十分相似。
都说男孩像母亲格外好看。
陆礼寒上完香,没有向照片上的人多说一句话,眉宇之间散发浓烈的哀愁。
墓园的选址都在偏僻、没有人烟的郊区。
因为下雨,整片墓园看起来被一层灰暗盖住,显得格外沉重和庄严。
陆礼寒点了一根烟,好半晌才说:“我十五岁那年她就走了。”
贺翊翊看他,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散发感伤。
抽完一根烟,陆礼寒撑伞牵住她的手腕往外走,走到一半,雨势突然变大,回到车上,他肩膀后背一整片湿掉。
贺翊翊只有裤腿湿了一点,其他还好。
“擦擦吧。”她抽了几张纸递给他。
陆礼寒看着她的眼睛,没有接过,脱掉了外套露出衬衫,湿透的衬衫贴着肌肤,可以看到肉色的皮肤。
他身材一向很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贺翊翊耳根泛红,收回纸巾胡乱塞回去,继续看着外面发呆。
陆礼寒整理好了,才驱车回到市区,方向却是他的公寓,不是贺宅。
贺翊翊咬了咬下嘴唇:“这不是回我家的路线。”
“我知道。”陆礼寒淡淡回答,“去我那。”
贺翊翊:“……”
她心里无数次组织语言,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觉得很尴尬,又复杂。
公寓里,陆礼寒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她避开,说:“我没事,你自己擦吧。”
陆礼寒默不作声收回毛巾,紧了紧拿毛巾的手,然后叹了口气,朝前走了一大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小千金。”他声音似是蛊惑似的,沉沉喊她,冷冷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亲吻她。
天旋地转,她回过神已经被他压在沙发上了,他还穿着湿透的衬衫,下一刻直起上身,当着她的面解开纽扣,才继续下去。
她眼前昏暗,他很温柔,在最后一刻,他做了措施,没有让她再吃药。
距离上次不过一周之前,药效还没有反应。
完事之后,两人浑身都湿透,进了浴室洗澡。
她很乖,乌黑的眸子含着水雾,刚经历过,她一脸疲惫,昏昏欲睡的样子,陆礼寒被她勾了勾,没忍住,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他才二十五岁,年轻气盛有血性,很是留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