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悸动,远不如身上的绫罗绸缎,发间的一枚宝玉簪子,人呢……便是这么现实!
始于幻想,忠于现实。
马车离开皇宫,直奔七皇府而去。
尺雪松了松衣襟,肩头扯出两红痕,便眼眶微红的进了御书房,此前主君不让她进,但是现在主君身子不适,都是她在陪王伴驾,便也允许她自由出入。
事实上,自那次靳月收拾了她一顿,主君给了她一巴掌,她的禁足令便在无形中消失了,再也不是囿于一隅的金丝雀。
“这是……”主君躺在软榻上,面色苍白的咳嗽着,“你怎么回事?”
绝艳的面上,漾开无声的倔强,尺雪站在那里,呼吸微沉,“回主君的话,没什么大碍,左不过是路上、路上撞见了七皇子!”
主君的咳嗽,愈严重了些,连说话的口吻都变得急促起来,“你过来,过来让我看看!”
如此模样,若说没什么大碍,还真是……难以叫人信服!
“混账!混账!”主君咬着后槽牙,兀的握紧了尺雪的手腕,“你跟我说实话,真的是七皇子吗?”
尺雪没吭声,半垂着眉眼,清冷孤傲之态,委实叫人难辨真假,她伸手抚上自己隆起的肚子,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眼角泛着些许盈光……
萧朴在外头候着,只听得御书房内,冷不丁传出了杯盏……被掼碎在地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
七皇府内。
傅九卿回来得还算极是,靳月刚沐浴完毕,坐在床沿准备安寝。
许是走得太着急,房门刚合上,他便捂着心口生生咳了一阵,好半晌才平息。
“没事吧?”靳月搀着他坐下,与他递了杯温水,“君山的药呢?”
傅九卿面色苍白,唇上的血色亦褪得干净,“无妨!”
“好些吗?”靳月挨着他坐下,伸手捋着他的脊背,“这么着急作甚?我又不会跑。”
傅九卿眼角眉梢微挑,“真不会跑?”
“孩子都给你生了两,还往那儿跑?左手一个儿子,右手一个闺女,打量着我是挑货郎吗?”靳月翻个白眼,拳头轻轻砸在他胸口,“倒是你,大晚上的夜不归宿,身上还沾了点……”
她凑到他身上狠狠嗅了两下,“胭脂香味。”
“咳咳咳……”傅九卿眉心一口,快速将杯盏放下,“是雪妃!”
靳月一愣,转而又想明白了,“找你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