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留给他一个脊背,委实冤枉得很!
“此事与你无关!”傅九卿还是那句话,“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该你过问,不该你做的,最好适可而止,免得到时候作茧自缚。”
这话还是客气的。
尺雪绷紧了身子,“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都这样待我?”
“那就得问问你自己做过什么,值得让人相信吗?”傅九卿作势要走。
尺雪咬着牙,“主君的命,在我手里。”
“你连自己的性命都做不了主,还想做旁人的主?”傅九卿侧过脸,目光清冽无温,“摸摸你自个脖子上的脑袋再说!”
尺雪呼吸微促,“我认真的。”
“亦然!”傅九卿压根不想搭理她。
尺雪不甘心,“傅九卿,纵然你是七皇子又如何?在北澜,你根基尚浅,有什么本事与别的皇子争斗?主君留我在他身边,若是我……”
“不想一尸两命,就闭嘴!”傅九卿目色陡戾,“别再纠缠不休!”
尺雪绝艳的面上,漾开瘆人的青白,“果然,所谓的情义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表面上兄弟情深,实则不过如此,我原以为七皇子同他的情分,会不顾一切的救他,没想到……是我低估了权欲熏心这四个字的分量。”
“是你高估了你自己,你觉得自己一头扎进来,便是情义两全?蠢!”傅九卿抬步往前走,“自以为是!”
自不量力!
尺雪站在原地,面上的焦灼之色,渐渐的淡去,唇角的笑意却逐渐浮现,掌心落在小腹处,“七皇子……傅九卿?!呵……”
“公子,奴才总觉得这雪妃娘娘,今夜怪怪的。”君山皱眉,紧跟在傅九卿身后。
傅九卿深吸一口气,“人贵有自知之明,她无自知之明,却还在自鸣得意,成了弃子犹不可知,在正常人看来,自然是奇怪至极!”
“如斯嚣张,怕是八皇子许了她什么。”君山道。
傅九卿勾唇冷笑,能许什么?不过是肚子里的一块肉,来日的后宫之位。
主君还活着,他的儿子却早早的,将他的身后事都算计好了,也不知来日得知,主君的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不知道为何,她这般反反复复的提及南王殿下,奴才反而觉得……觉得,似乎没有太多真心?”君山取了杌子,扶着傅九卿上了马车。
傅九卿勾唇,未答。
有些东西,也许曾经是真心的,但是时日长久,最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