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我要开始向前走了。”
“爷爷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你们就当人生里从没有出现过我。”
“爸,妈,请你们保重身体。”
他说完之后,向两人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向门口等待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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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陈老去世。
陈知言以陈家长孙的名义主持了老人的葬礼。
他对每一位前来吊唁的来宾深深鞠躬,独自一人撑起陈家在世人眼中的体面。
葬礼结束,江恋陪他最后一次回到陈家老宅。
“在家住最后一晚吧。”陈放疲惫的说,“这也是你妈妈的意思。”
以他们儿子的身份,在这个家里度过最后一晚。
短短几天,他整个人都像是老了十岁。
陈知言没有应声。
江恋替他应下。
陈放又拿出两个红包,递给江恋,说:“一直没有来得及正式见面,委屈你了,这是我和你阿姨的一点心意。”
江恋犹豫着要不要接。
陈放又说:“见面礼,必须收下。”
江恋这下接过来,道了谢。
晚上,陈放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而时景一直都没有露面。
吃完饭,陈放让陈知言带着江恋出去溜达一圈。
陈家老宅后院有一块人工湖,湖里种着睡莲,此刻开的正盛。陈知言牵着江恋的手绕着人工湖散步,清风徐来,带着清香。
“我妈最爱睡莲,我爸娶她回来那年,在这里挖了这块人工湖,只为她种睡莲。”陈知言平静的说着,“我小时候不懂事,闹着说睡莲又不结藕,扯了种荷花算了,还被我爸揍了一顿。”
江恋听着笑:“原来你小时候也很淘气啊。”
陈知言:“是很淘气,没少挨揍。”
江恋惊奇不已:“真的吗?我爸爸妈妈从没打过我。”
陈知言笑:“男孩挨打正常,女孩肯定不能打了。”
江恋不由撅嘴:“那以后我们要是生个男孩,你也不许打他哦。”
陈知言挑眉:“你说什么?”
江恋意识到自己说法暧昧,脸一热,强自镇定:“干嘛,只是假设。”
陈知言长长的“哦”了声,引的江恋羞恼,追着他拍打。
闹了一阵子,陈知言拉着她来到湖边的仿古亭中,指着朱红色庭柱上一道道的划痕,问江恋:“猜猜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