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深吸一口气,还想抢救一下:“大都护,能不能让下官前往怀远一趟?下官十分想念小女……”
“不必了。最近同罗部阿跌部都忙着在瀚海买地,养马场还没有定下,你身为大牧监主事之人,怎可因私废公?”
“可是邹国公已经派人前来瀚海,向卑职下……”
“行了,是你女儿嫁人还是你嫁人?真是聒噪。滚去马场,好好盯着场地,若是那些铁勒奴干活不力,延误了工期。本都护可是刚正不阿公正廉明的!”
徐德脸色一变,只要垂头丧气,冲大都护拱拱手:“是,吴国公公正廉明刚正不阿,实乃百官楷模,下官十分钦佩。下官这就去工地,尽心尽职。”
“嗯,滚吧。”
大都护拿起了茶杯,继续喝了起来,等徐德走到门口,他突然喊道,“对了,城东给你批了一套私宅。去签字画押,领了房契地契。”
“是。”
徐德哀叹一声,虽然送房子,可这鬼地方,再大的房子又有甚个意思?
“徐牧监,啧啧,下官真是羡慕你啊。大都护对徐牧监赏识有加,想必将来徐牧监一定会飞黄腾达,届时可千万别忘了小弟啊。”
“一定一定……”
徐德一头雾水,这什么意思?他签字画押领了房契地契,然后就骑着坐骑,朝瀚海新城城东的私宅去了。
和官邸不同,这里私宅建的都是线条硬朗直来直去,不过都布置了壁炉或者煤炉,长长的烟囱管子十分醒目。到了冬日,便是一点都不怕冷。
“安定坊,噢,这里。”
兴致缺缺的徐德从坊口进入,然后找到了东里的宅子,那是他的。
刚进门,就见几个草原美女毕恭毕敬地行礼,开口就是地道的关洛腔:“阿郎,快些进屋洗洗身上的风尘……”
徐孝德还没反应过来,这几个美女就簇拥着他,进了正屋,里头已经布置好了澡捅。雾气蒙蒙,都是独乐河的清水,干净无比。
“阿郎,妾伺候阿郎洗漱。”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吾与汝等,素不相识……”
“阿郎放心就是,瀚海命官,私宅之中,自有和妾等相类女子,专门伺候北地操劳的朝廷栋梁。阿郎乃是大都护心腹干将,自是有此福利……”
话音刚落,那仿佛目深鼻高的一个西突厥女子,将纱衣一脱,便拥着徐孝德,入了澡捅之中。
徐孝德脑子一个激灵,顿时要挣脱,突然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