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
闲下来就在院子里浇浇花,沿着林荫散散步。
在遵从医嘱的情况下,也没落下练舞蹈基本功,只不过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时长和动作都很有限。
不知怎么,她这一胎怀得相当轻松,没有怀屹崽时的孕吐和睡眠不好的状况。
去医院检查后,医生眉头蹙了下,交待说:“宝宝一直没有胎动。”
棠宁心跳一阵加速,她指尖泛白:“那怎么办?”
医生建议说:“来,你起身走一走,再回来检查。”
她汗流浃背地回来了,再检查,宝宝终于肯翻身动一动。
棠宁紧张兮兮的:“没什么问题吧?”
医生宽慰说:“放心,是个乖乖宝,不肯让妈妈辛苦呢,以后肯定是你们的小棉袄。”
她似乎从医生的旁敲侧击中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估计是个小公主没得跑。
棠宁垂下眸,将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为之悸动着。
这段时间,程怀恕陪伴她的时间明显增加,忙完手头的事就风风火火到医院楼下接人,郑重地问了句:“怎么样,宝宝的状况还好吗?”
“嗯,哪儿都挺好的。”棠宁勾着唇角,轻笑一声,“但可能是个小懒虫.....”
不过对于程怀恕这种“女儿奴”而言,这丫头是个懒虫,程怀恕也能捧在手心里撒野。
……
春去冬来,身为家里的老幺,妹妹出生时的哭声很宏亮,颇有“女高音家”的潜质。
她来得比预产期迟,出生那天年关将至,窗外风雪飘摇,婴儿啼哭不止。
上回是程怀恕起的名字,这回公平起见,他就把这事儿全权交给棠宁了。
其实怀孕时,知道是个女孩儿后,棠宁就考虑了很多,甚至当时还翻了诗经取名字。
最后,想着可能是天意,棠宁给女儿定了个“年”字,寓意是岁岁年年,平平安安。
简单也好记。
年年真的很乖,很少闹腾,更可能是懒得闹腾。
这种懒在学说话和走路上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有了头一回教屹崽走路和说话的经验,这回两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希望年年不要再步屹崽的后辙。
程怀恕对女儿倒没有用“军训式”教学那套,他的原则只有一条——
宠,往死里宠!
每晚睡前,他就抱着本故事书,不厌其烦地坐在婴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