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背脊笔挺,跪坐在地毯上,仰望着面前的男人,嗫喏道:“拜程少校所赐。”
程怀恕的视线居高临下地落下来,内心喷涌的情绪无处安放。
棠宁原本只想一报还一报,哪知还没报复成功,整个人就头晕目眩了一刻。
程怀恕将人单手抱起来,轻而易举扛在肩头,一套动作下来,a到男友力爆棚。
棠宁连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唇舌就被堵住,一丁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随着他的攻势彻底沦陷。
甚至顾不得苏茴和程柏城都在楼上,她气息不稳,慢慢唤着他的名字。
只要程怀恕想,她脸皮都能磨炼得再厚一点儿。
脚踝被握住,棠宁动弹不得,抬手去擦拭掉他脸颊汨汨的汗珠。
程怀恕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趁她分神之际,沉了沉身。
整个过程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没完没了。
到最后,小姑娘的一双杏眼儿里全是积蓄着的泪水,哽咽道:“疼······”
棠宁自认在程怀恕面前,自己是娇气包,不再忍耐,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程怀恕胸膛硬实,半分不退,只慢慢地碾,故意屏着呼吸:“小声点儿,万一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她眉间一蹙,紧张得一缩,四肢百骸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力量,疯狂绞紧。
程怀恕咬着牙关,拨开小姑娘黏腻的发丝,与她视线交织。
终于迎来解脱的时刻。
但是这个澡又白洗了······
棠宁卷着被子盖上,脸色全红了,额间的汗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程怀恕的。
眼见着腿间一凉,她是半点儿脾气都没了。
“好歹节制点儿——”棠宁义正言辞地坐起来,裹着小被子,防御姿态很强。
程怀恕还真被打算做别的,不过帽子已经扣上了,他就顺势接过那茬:“我都节制这么多年了,要点儿本回来不过分吧?”
“过分过分。”她挥舞起小拳头,巴掌脸皱着,气鼓鼓地问,“程怀恕,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他胳膊搭在床头,赤着上身,做足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利剑斩愚夫······”
这话听起来文绉绉的,但光看字面意思,就听得出来指的是哪方面。
程怀恕捏了下她软乎乎的脸蛋,满脸的哭笑不得:“小朋友,你这都哪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