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部队里习惯的生物钟让程怀恕很早就睁了眼。
他动作很轻地起床洗漱,一点儿都没打扰到酣眠中的棠宁。
等到棠宁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时,程怀恕早就晨练回来了。
要不是她现在生理期,棠宁想象的到,自己肯定也是要被提溜起来运动的。
那盆玛格丽特在今天早晨终于开了花。
虽然没有完全盛放,但粉色团成几簇,在风中摇曳着,看起来秾丽又鲜活。
棠宁心情大好地给盆栽浇了水,又侧过头交待说:“今天要去舞团训练。”
离演出的日子越来越近,身为替补,她也不能持有任何懈怠的心。
秦潇潇当主舞其实也就是捡了个漏,但现在主舞位在她身上,暂时屈居人下,对棠宁来说也不影响什么。
认真对待每一个表演的舞台,是她一直以来的夙愿。
要是因为秦潇潇就对舞台失去了投入的热情,那才是得不偿失。
另一边,程怀恕换上军衬,扣好皮带,也跟她一起出了门。
他伤势恢复的差不多,很快就要收假,投入到为国际军事竞赛的准备训练当中。
参谋长这回组调的都是年轻身体素质强的新兵,头一回参加这种国际赛事,新兵蛋子都兴奋得不行。
但参与的毕竟是国际赛事,代表的是祖国至高无上的荣誉。
在一众精兵强将里,程怀恕被参谋长点名任命为队长。
他在里面是少校军衔,也有过参与国际军事竞赛的经验,当队长是众望所归。
针对空降排比赛中跳伞后急行军、定向越野、班越障接力几个项目,训练计划也就这么制定下来。
训练强度是一等一的大,一进军营,他几乎没多少闲着的时间。
晚上回到宿舍,程怀恕往往都是冲个战斗澡,洗去白天训练的汗,然后例行询问小姑娘的日常。
他的口吻往往松散简洁,打字过来就是“好好吃饭”“早点睡”诸如此类的话。
爹系男友名不虚传。
虽然见不到人,但棠宁抱着个手机,也能乐不可支的。
夏桃看见了,只会啧啧几声,感慨说:“我怀疑程怀恕上辈子是个男狐狸精,才多久没见,就把我们宁宁的魂给勾走了。”
棠宁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后知后觉地嘟囔了声:“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不过热恋期就是这样,隔了一天不见,就能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