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
严信正色道:“女人工作不易。她们家世好,但可能更希望证明自己也是有实力的。我想,吴总的母亲应该深有体会。当年,你的母亲如果遇上的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我想她一定不会成功的。”
吴总被他得面色尴尬,他听说过严信从来都是个有事说事的人,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工作之余的事情上。
可是今天他突然为一个女人说话,吴总不傻,同为男人,他大概知道是为什么。
更何况,外面那个女人的姿色,确实是非同一般。
什么也不用做,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就能够勾走男人的心。
这个女人跟他聊事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暗示过,但是对方根本就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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