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的这些日子,孟妤都在整理着江玉所描述的一切,凭借着想象力给一一画出来,可毕竟她画工有限,画出来的东西属实有些粗造了,以至于在屋内闷闷不乐了多日。
“公子!要不您吃点东西再做这些吧?”七叶望着她这不知日夜操劳的样子有些担忧。
这大好的风光,公子总是宅在质子府内也不是一回事,自那日之后公子名声大噪,可却也未曾借助这个机会做出一些什么来,不少的文人学子,都在等着公子出书,抑或是写一些诗词歌赋,从而名扬天下。
只是她家公子,日日就将自己关在屋内,没日没夜的研究着江前辈留下的一些东西,和她面前的一副画,倒是襄王和沈公子来看过几次,可都被公子给婉拒了,这已经是第五日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好啊!
然而孟妤压根就没有听见七叶在说些什么,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她一向如此,面对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就喜欢走神直到想到为止,视线落在了眼前的这一副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勾勒出来汇成了一个形象的地图,可画出来的东西却相差甚远。
“公子!公子!”凉月一不做二不休的就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道。
孟妤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凉月瞧了许久,眼神有些过于犀利了,让凉月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心中也有些毛骨悚然,“公子你……”
“七叶,我想到了!”她激动的抓住了凉月的手,一出口就连名字都叫错了。
凉月见怪不怪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公子想到什么了?”七叶忍俊不禁的上前。
孟妤一板一眼的道:“我想到宇文铎的死穴在哪里了,他不是刀枪不入的,是人都会有弱点的,尤其是他这样一个杀伐果决的人,杀他,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宇文铎这个人杀不掉的,若是他死在了任何一个人的手中,他手底下的那些疯狗都会造反的,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来晋阳这么久,对于宇文铎她也了解了很多,一个能够立于如今这样一个地位的人,手底下的人又怎会是善类呢?
宇文铎要除,那么整个晋阳的大半壁江山都要更新换代才行,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又得做到万无一失,晋文帝不敢赌。
李拓不敢冒险。
他们都有着顾及的东西和人,唯独她不一样,整个晋阳她最不惧了。
那日的宴会二人已经结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