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你是在威胁我?”
“威胁算不上,应该算是过来人的逆耳忠言吧。我想,你应该知道老夫了,可老夫还不知道你贵姓高名?”
“莫沉。”
“不知道先生是那个‘’哪个‘chen’?”
“莫须有的‘莫’,沉默的‘沉’。”
“噢。莫先生,知道老夫请你来是因为什么吗?”马永来一边问,一边把莫沉的名字发了出去。
“除了吃饱撑的,还有别的理由吗?”
莫沉翘着二郎腿,右手在沙发扶手上很有节奏地敲着。
又呷了一口茶,马永来继续问道:“唆使你的徒弟打伤打残杨有成父子,可是你知道杨家父子是什么人吗?”
“知道,杨有成是你马永来的小舅子。”
“不不,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杨有成是岚州的第一纳税大户。一个对家乡发展建设有着卓越贡献的父子俩被人伤残,我这个城首亲自审问一下罪魁祸首,不能说是吃饱撑的吧。”
“呵呵。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莫某以为,杨家父子是什么德行,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年,他们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可以说是罄竹难书。换句话说,他们的所作所为对百姓造成的伤害,对国家造成的损害,远远大于他们所上缴的税款。作为维护百姓和国家利益的城首,你不仅不去将他们绳之以法,反倒审问为民除害的豪杰志士,你说,你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马永来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即便是他们有罪,也应该交给执法部门。而不是由你私下处置。”
马永来似乎找到了理由,赶紧说道。
“交给执法部门?这些年岚州百姓告杨家父子的状纸不少吧。你把他们交给有关部门了吗?”
“你怎么知道?”
马永来不禁脱口问道。这话一出口,他顿时后悔不迭:不打自招啊。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冷哼一声,莫沉继续道:“你不仅没有交给有关部门法办杨家父子,反倒处处替他们开脱。所以,让杨家父子一直逍遥法外。告诉莫某,你对得起身上的行头,身后的四个大字吗?”
马永来身后的匾额上写着的是“明镜高悬”。
“马某有些失察不假,但杨家父子也不是你有资格私下处置的?”
“莫某有没有资格处置杨家父子,不是你关心的事。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