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昙姨最宠你,你晓得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吗?”
青儿瞧了她们一眼,说道:“是昙姨的先生呢,你们是不是又乱想了。”
“只是先生?”
“我看不是吧。”
青儿哎呀一声,指着她们道:“你们…就不怕昙姨打你们手心吗。”
“昙姨打的不疼啊。”
“就是啊。”
“再说了,男欢女爱不是人之常情吗,我们又不会笑话昙姨。”
青儿听这话闹了个脸红,说道:“不跟你们说了,我学琴去了。”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楼里的姐们们瞧见青儿这般模样,不由得捂嘴笑了起来。
“这丫头真不禁逗,谁都说得,就是不能在她面前说昙姨的坏话。”
“她那点小心思,谁瞧不出啊。”
昙华领着先生来到了阁楼顶上,这儿是她的地方,楼里的姑娘不得传唤也不能上这阁楼来。
她端来茶水,给先生斟了杯茶,说道:“今日多谢先生了。”
陈九也应下了,轻抿了一口茶水说道:“你是想将他养在这花满楼里?”
狐九从先生的肩头跃下,在这楼阁里望了起来,这房间里有股奇怪的香味,总让它感觉怪怪的。
“是啊。”昙华点头道:“如今她也没有去处,总不能让她留在南荷乡吧。”
陈九点头道:“也得好生照看。”
如今这朵荷花还未完全成灵,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若是让人采了,便是前路渺茫。
海棠说道:“先生赠与她莲子,若她能早日领悟草木灵根,昙儿也好放心些,还得多谢先生照顾。”
昙华挽着十娘的手,一刻都不想分开。
陈九看了一眼那朵盛开的荷花,说道:“若是不出意外,一甲子之余,他便可化出灵体。”
他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事,笑道:“若是往日他化出灵体,你们也不用太过惊讶,只需知道,这是他的选择就是了。”
昙华与海棠对视一眼,有些不解,问道:“先生这话可有深意?”
“届时你们自会知晓。”
陈九想了想又觉得这些事对妖来说意义不大,提醒一声便是了,也不用说的太过详细。
先生不说,她们也不敢多问。
想到先生还未用膳,便让下人准备了些饭食,坐下也不过是闲聊。
海棠却总感觉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