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这种暗示很模糊,当一个解读者试图集中精神仔细研读时,它们就会消失。当然如此,毕竟这玩意从来不会轻易给出真相。
他只是凭借着扎武隆留下的记录为此做出了尽可能清晰的诠释。
“我认为可能和学士的额外任务有关。”萨塞尔慢腾腾地说,“艾斯特莱希学士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记录战场?我不全然相信。尽管她迄今为止都没告诉我们事实,但我有权力对此保持怀疑,而且我也认为——”
“不管有没有,她总会在某个时机说出来。”贞德打断他。
她总是打断我......
萨塞尔磨了磨牙齿,然后低头吻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用力咬了咬,牙齿陷到她柔软的皮肉里,“你总是很固执,贞德。”
“这不是固执,另外,你这头总是在发情的老狗没资格评判我。”
“你早晚会接受我的评判的,亲爱的。裁判所也告诉我们了,学士的任务最为优先,如果这任务会迫使我们要顶着不只是帝国甚至是自由之城的压力在钢丝绳上舞蹈,那我们可就被套上最糟糕的笼头了。你认为呢?我敢向你保证,那个总在各地图书馆查阅资料的学士心怀叵测,她肯定在寻找什么东西,即使没找到,肯定也在路上。等着瞧吧,等我们跟她去完成她最终需要完成的任务,我们肯定会和预兆中一样在踏足月之巢领主的意志,否则龙之套牌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跳出来提示不朽者的动向?正常情况下,除非特别倒霉,一般人会和不朽者扯上关系吗?显然不会。”
“我没接受过龙之套牌的预言——”萨塞尔听到贞德在他怀里说着。他还是握着她的双手,贞德也没有对此表示反对,不过具体到发言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对你的说辞持保留意见。”她冷笑一声,语气一点也不讲情面,或者说她本人就很少有讲情面的一面。
萨塞尔眉毛也是一跳,怒火一闪而逝,对她报以微笑。
“除此之外,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想找机会害死学士,你就完蛋了,萨塞尔。”贞德侧过脸盯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语调格外尖利。
“这是未雨绸缪,贞德。”萨塞尔环抱着她的腰,依旧不同意她的发言,“如果事情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我想我肯定会找机会处理掉那个学士,而且我会把事情做的很隐秘到,隐秘到教会也不会发现是我们做的。”
两人用丝毫不让的眼神对视。
萨塞尔皱了皱眉头,“贞德,你这个愚蠢的傻瓜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