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落到长房不成?
长房承担得起静北侯的重任吗?
她越想越有理,倘若萧阳谦恭一点,她和萧越不介意养个小叔叔,但萧阳想做侯爷的太上皇,她殷茹少不得用些手段搬走萧阳!
客厅中,萧阳坐着,萧越默默站在一旁。
原本他也可以落座的,但小叔面色着实冷峻。萧越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妥,便不敢坐了。
萧越要比萧阳年长十余岁。多年掌握权柄,又是威震天下的静北侯,萧越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十足,然而在萧阳面前,他只能守着晚辈礼,还不敢有任何的簪越。
萧阳穿着一件玄色直裰,披风随意搭在金丝木的椅子上,端坐在椅子上,面容淡淡的望了萧越一眼。
“小叔。”萧越隐隐有一种面对父亲的压迫感,动了动嘴唇,“您来了?!”
这是一句很没营养的废话!
萧越出口就有些后悔。
萧阳疏懒的一指空着的太师椅,“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无错网不跳字。
直接定性做错了事。
他哪敢落座?
萧越谨慎的说道:“我不该滞留金陵……”
察觉到萧阳略有一分失望,萧越明白自己又说错了话,还不如诚实一点好,在小叔面前玩心眼简直是自取其辱:“我想等楚帝祭天时……闹出点动静,然后……”
“然后如何?你能拿下金陵吗?”无错网不跳字。
萧阳直接反问萧越。
萧越仔细衡量一番,道:“即便攻不下金陵,也让楚帝名声丧尽,咱们萧家可以借此机会进入中枢,等天下大变,便可……”
“你不是一般的着急。”萧阳顿了顿,道:“二哥临去前,曾让我以长辈之身管教你。你年岁比我大,征战多年,一路顺风顺水,北地军政要务你一直处理得很好,用不上我多嘴。看你出息,我很高兴,二哥在天上也会安心。”
他直直望着萧越,又道:“可今日我很失望,不,失望两个字不足以表示我的感受。楚帝南下这些年,此番是第一次祭天,你都晓得祭天的重要性,楚帝能不知?他怎会让祭天轻易出岔子?”
萧越面色微变,隐隐有股不服气。
“不提祭天,今日如果不是我来,是东厂幡子,你打算怎么办?”
“东厂……”萧越一凛,“应该找不到此处。”
“你小看你的对手,更小看了楚帝!”
萧阳摇头叹息,“你是静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