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怕是也已纷纷被关押。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所能做的,无非是等待。
等待自己的父亲叛乱成功,登上龙椅。等待被放出天牢成为储君的那一日……
会有那么一天吗?
“顾莞宁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们两人?”
韩王世子忽地冒出一句:“我们父王叛乱,杀了我们,一来打击两位藩王的锐气,二则,也是永绝后患之举。那些以朝堂为重的阁老尚书,只会拍手道好,绝不会反对。”
“为何顾莞宁不杀我们?”
魏王世子竟然也认真地讨论起这个问题:“皇兄还在世,就算皇兄过世了,还有太后。轮不到她来下旨!”
韩王世子嗤之以鼻:“她什么时候守过这些规矩!她若是有心杀我们,根本不会管这些!暗中下了杀手,之后再找冠冕堂皇的理由遮掩也是一样!”
魏王世子点头,表示赞同。
韩王世子心中积压了数月的焦躁愤怒不安,悄然地散去一些。整个人也渐渐冷静:“他留着我们的性命,莫非是想等皇兄痊愈,由皇兄下令处置我们?”
这个推断,得到了魏王世子的附和:“应该是。”
韩王世子顿时冷哼一声:“皇兄不知得了何等怪病,这么久了都没起色,根本不可能再好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闭眼归天了。她倒是有信心有胆色,随意地将我们两个关在一处,便置之不理。总有一天,她会后悔今日的疏忽!”
魏王世子淡淡说道:“你就这么希望她动手杀了我们两个?”
韩王世子习惯性地想捋一捋他的短须。只可惜,双手被铁链紧紧锁着,动弹不得。
韩王世子熄灭的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泄愤一般地挣扎。
铁链又开始哗哗作响。
魏王世子皱眉:“铁链根本挣脱不开。你这样,除了伤到自己之外,没有半点实质的作用。”
韩王世子听得肺都快气炸了,狠狠地瞪了过来:“对对对,我就是一介莽夫,只会冲动发火。哪有你这般冷静理智,待在天牢里依然安之如怡!”
魏王世子便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怒喝一声道:“不冷静还能怎么样!像个妇人一样整日哭喊求饶吗?”
不对!也不是所有女子遇到困境都会哭喊求饶,譬如顾莞宁!
这个名字一掠过脑海,魏王世子的面色又难看几分,声音里透出几分晦暗:“我们既已决定踏出这一步,便是成王败寇生死有命。不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