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堵住了嘴,倒拖着拽出了人群。
“汪汪汪……”不大的工夫,伴随着凄厉的犬吠声,仓场员外郎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叫得越来越惨。
一时间,所有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你……对,就是你,滚过来……”李中易随手指了一个绿袍的小官,招手唤他爬到脚前。
“说吧,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孤,孤就赏一个全尸。”李中易十分霸道的不说饶其不死,只是答应留下全尸而已。
实际上,只要是做官之人,大家心里都明白,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求死不得!
“禀大王,下官名唤司马义,乃是河间人士,目前是户部所属的陈留仓仓场主事。下官和主管本仓场的员外郎刘强,一向不和,所以,一直被其所架空,仓场的诸多事务皆不许下官过问。大王如果不信,可随便找人来问便知。”
李中易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司马义的脸色,除了名字类似司马懿那个逆臣之外,倒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以李中易的阅人之术,即使不找人来问,对司马义的话,也大致信了五分。
原因其实很简单,李中易肯定还要找人来盘问的,只要司马义不是真傻,绝不敢说那种当面即可戳穿的谎言。
司马义的话,虽然有一定的可信度,李中易却并没有轻易饶过他的想法。逻辑其实并不复杂,堡垒永远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司马义既然是仓场的主事,哪怕一直被架空,终究每天都待在粮仓里,对于仓场员外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比外人知道更多的内幕,甚至掌握了许多的罪证,只是不敢举发罢了。
这么大的粮仓,几十处地方同时起火,区区一两个人的掺合,显然是做不到的。
必是硕鼠们监守自盗,互相勾结的窝案!
“不瞒大王,下官几次三番都想举发刘强,只可惜,刘强的房师乃是当今内阁首相魏仁浦的门生。下官胆子小,怕牵连了家人,一直没敢声张,的确是有罪……”
司马义分明十分的害怕,比较奇怪的,他说话居然很有条理,把整个仓场纵火案的来龙去脉,讲述的一清二楚。
李中易一听就明白了,纵火的起因,其实并不复杂。仓场员外郎刘强将国库里储存的上等好粮,暗中拿出去卖给了粮商,又从外面购了同等数额的霉米,掺以沙子和石头,以次充优填补回国库里面,从中赚取了大量的油水。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新任户部尚书发下查仓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