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想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叶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王伦,而后继续说道:“太上皇的判断也很重要,就看有没有人……。”
“宫里你放心吧,元日将至,太子大婚也在即,太上皇那里不用多操心。倒是你应该操心燕家给你惹出来的大麻烦,那所谓的香皂团若是十日之内你拿不出来,这比杀人一事儿还会让太上皇跟圣上生气。”王伦提醒着叶青,别以为杀个人,皇室跟大臣之间不睦之后,他就可以轻松的看好戏了。
“这我知道。”叶青点点头,而后奇怪的看着王伦说道:“对了,今日李令娘从吉祥坊带了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回到了静乐坊,您要是回自己府里,最好是有个心理准备。”
“哼,这还用你教咱家?”王伦冷笑一声,不过在叶青眼里,王伦的神色之间多少有些得意的成就感,就好像那七八岁的孩童,是他亲生的似的。
与王伦告别,坐上自己的马车,与梁兴两人行驶在皇城外的大路上,叶青的心情仿佛还有两三个月才会到来的春天一样,洋溢着一阵的轻松跟写意。
翁葆光之死嫁祸于汤鹤溪,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若是在汤鹤溪正好前往涌金楼的时候,正好在赵才卿跟温婉,都没有空陪他,而是陪李令娘的时候。
那么给汤鹤溪的酒里放点儿能够惑乱心智的东西,而后接着李令娘的关系,也给翁葆光的酒里放上一些,所以当汤鹤溪与翁葆光见面之后,想不发生冲突都难。
“刀是谁给的?”叶青坐在马车里,回想着涌金楼事发时,汤鹤溪手里怎么会有刀。
“墨小宝递给李令娘的,而后由温婉把玩在手,随后被汤鹤溪夺了过去。”梁兴笑着说道:“汤鹤溪真是很难上当,即便是与翁葆光彻底翻脸后,两人依然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直到温婉隐晦的提及他跟李立方在斜风细雨楼里的事情,汤鹤溪才突然夺刀相向的。”
马车里的叶青笑了笑,汤鹤溪为人稳重,城府颇深,即便是给他再烈的酒,哪怕加上药,剂量还不能让人察觉到的情况下,想要让汤鹤溪失去理智绝对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那想必李令娘也不会闲着吧?”叶青在马车里笑了笑问道。
梁兴再次笑了笑,马车驶出东华门,墨小宝便又再一次蹿上了车辕,把刚才叶青的问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里。
于是当下邀功似的说道:“叶大人真是英明,猜的一点儿也不错。”
“少拍我马屁,怎么着,这些时日,被泼李三他们操练的还不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