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都不敢劝谏,按照张宝的命令前去安排。
是夜。
严政受了一百军棍后,独自一人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唉声叹气。
一想到张宝执意要与官军决战,太平道因此而覆灭,严政的心如同刀割一样。
至于自己的安全问题,严政就没有想太多。
就在这时,张宝手下的赵肖等人趁着夜色前来探望严政。
严政看到赵肖等人进来后,连忙起来。
赵肖急忙扶住了他,说道:“严渠帅有伤在身,就不必如此了。”
严政十分感激地对着他们说道:“严某多谢各位的关爱。”
“严渠帅忠诚之心可照日月,遭此大难,我等同僚深感同情。”赵肖说道。
严政笑道:“区区皮肉之苦,何足道哉。不碍事。”
“人公将军不听渠帅良言,我太平道危如累卵,不知渠帅可有良策助我等度过难关?”赵肖愁眉苦脸地说道。
严政叹了一口气,说道:“天公将军与地公将军的死,对人公将军刺激很大。某已无良策,只求人公将军幡然醒悟,以免铸成大错。”
“如今人公将军执意如此,我等也是苦劝无果。如此下去,我等性命危矣。”一名将领说道。
严政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赵肖等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赵肖说道:“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严政顿时来了精神,说道:“赵渠帅可有良策,速速道来。”
赵肖试探地说道:“严渠帅,我太平道今日不同以往,朝廷势大,我太平道若是如同渠帅所说的南下,还有一线生机。可南下之路漫漫,难保朝廷多方围剿,太平道生死存亡之机缥缈。南下之策,难啊。”
严政也是知道这样的情况,说道:“如此这般,难道是天要亡我太平道?!”
赵肖再次说道:“我等几人商议之后,决定向朝廷投诚。”
“赵肖,你好大的胆子!”严政大怒。
被严政骂了,赵肖也不以为意,说道:“严渠帅,我等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太平道虽说还有十万兵马,但都是老弱病残,且士兵厌战。官军势大,人公将军执意开战,难道严渠帅忍心看到这十万教众被屠戮。我等也是为十万教众着想啊。”
赵肖说得黄冕堂黄,严政也是无力反驳,说道:“不可能的。人公将军绝对不同意的。”
“既然人公将军如此不智,那只能委屈他了。我等愿奉严渠帅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