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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1 / 5)

063

阮宁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而且是非常不愉快的梦。

宁国公府挂满了白幡,天上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压得人心头沉闷。

她随着一阵风不知不觉来到灵堂,看清牌位的刹那,一股凉气顺着脚底窜入身体。

牌位上写的赫然是:妻阮氏女阿宁。

她浑身发冷,脚下顿住,没有再靠近一步。

棺材孤零零摆在灵堂中央,两个小童跪在火盆旁烧纸钱,除此之外,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跟她活着的时候没两样。

她心里涌上一股悲哀,胸口传来窒息般的难受,好像被人攥在手里,用尽力气捏碎一般。

她捂着胸口缓缓坐下,只觉得疼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想到什么,她伸手抹了把脸,将颤抖的手指伸到眼前。

干的。

阮宁低声笑了笑,她就说,怎么可能会哭。

一阵狂风吹来,她隐隐约约听到前院传来哭声。

那声音沧桑而悲凉,好像失去雏鸟的大雁,回旋在天空中久久不散。

阮宁几乎立刻认出是管家的声音。

管家哭什么?

他有什么好哭的,她冷漠地想。

胸口的疼痛逐渐蔓延至丹田,阮宁只觉整个人要撕裂了一般,巨大的疼痛攫住了她的身体,

她狠狠咬牙,意识到不对。

不对,这是做梦,梦怎么会疼。

她粗喘着挣开混沌,眼前一片漆黑,浑身湿漉漉的,好像从水里泡过,房间里一片狼藉,她体内失控的罡气横冲直撞,将整间屋子摧残得犹如狂风过境!

“啊——”巨大的痛苦袭来,她脸色惨白,挣扎着盘膝打坐,试图运转内力,抵消这种痛苦。

没用。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脸上滑落,鬓发一缕一缕湿漉漉的垂下,她胸口剧烈起伏,浑身肌肉都在颤抖。

疼。

太疼了。

从来没有这样疼过。

乖驯的内力变得暴躁,并且极具破坏力。

它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在丹田中膨胀翻滚,罡气寸寸割裂肌肤,更可怕的是,丹田中酝酿着更强大的力量。

满堂花醉最后一层。

她眼睑颤动,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打湿,脸色苍白如月,头发散乱披在肩上,身形单薄瘦削,一阵风就能吹倒。

谢九玄一进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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