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之中,学生想起那些罪孽,夜不能寐,深自悔悟。还请大人从严惩罚,学生断不敢诿过!”
他这么干净利落的供认不讳,无论是堂上堂下诸人,除了叶行远之外,全都是瞠目结舌。堂下百姓群情汹涌,发出怒吼声,“这原来都是真的!这些官宦子弟,竟然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勾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堂上童衙内的同伙也是吓傻了,莫巡抚之子尖声喝道:“童鸣!你是脑残了不是?怎可胡言乱语,这...这事与我可没有关系!”
童衙内一边磕头一边流泪劝道:“莫兄,事到如今,你还不幡然悔悟,更待何时?我们犯下这等死罪,给父辈蒙羞,让圣人门下斯文扫地,罪孽深重,只有早日忏悔,方是正道。”
后面旁听的童知府等人全都惊掉了下巴,童知府暴躁道:“这又是怎么回事?鸣儿是着了什么道,还是被叶行远威胁,他怎敢...他怎敢.......”
童知府不敢看身周同僚,背心发冷,这儿子要是第一个背叛了蜀王府,他这个当爹的也讨不了好。但是平素精明的儿子,怎么会再这会儿犯了糊涂?
吴同知一直着意观察着童衙内,蹙眉道:“贤侄的情形有些不对,这般忏悔状,倒像是中了清心圣音的模样。但是刚才叶行远明明没有使用神通,怎么会这样?”
若是天机灵力有所变化,他们这几个进士出身的官员不会没有觉察,公堂之上,叶行远当然一直开着明察秋毫神通,但是刚才说话的时候,都未曾动用灵力,没有运用清心圣音。
“叶行远刚才说之前见过吾儿,难道早在那时候就已经下了毒手!”童知府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咬牙道:“怪不得这几日鸣儿的情形就有些不对劲,定是叶行远偷偷对他用了清心圣音神通洗脑,直到今日公堂之上才爆发出来!
这混账,是想害我们一家不成?吾儿乃是秀才,他怎敢以清心圣音神通,攻击有功名的士子?这...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童知府吓得魂不附体,叶行远这心思可真够歹毒,他是要拖童家下水,让他们在蜀中无法立足?但童知府现在也拿叶行远没有办法,口中叫嚣,却知道这绝不是能够掣肘叶行远的理由。
吴同知的面色越发难看,如果童知府的猜测是真,那叶行远的本事未免也太大了。他们都是进士出身的读书人,很清楚清心圣音的限制,虽然也有对秀才以上之人使用的先例,但是效果并不明显,顶多只能起作用于一时。
叶行远如果能够事先对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