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黄忠若有所悟,脸上遂掠起厌恶之色,沉声道:
“如此贪生怕死,厚颜无耻之徒,更不能留之,老夫现在就斩了他!”
黄忠血刀提起,就要斩韩综人头。
韩综吓到魂飞魄散,急是伏跪在地,苦苦求饶。
“老将军且慢。”
诸葛亮拦住了黄忠,却道:
“自古杀俘不降,且以主公性情,除非是罪大恶极者,既是降了便不会再下杀手。”
“这韩综在柴桑城中,也算有头有脸之人,留他一条性命,或许对攻取柴桑有用。”
“至于其他俘虏,留下一队人马押解回夏口便是,也影响不了我们奇袭柴桑的大局。”
黄忠这才收起了杀心。
略一沉吟后,黄忠血刀一收,遂道:
“主公乃仁义之主,杀降确实不妥,就依伱所说的办吧。”
当下黄忠便留五百人马,押解江东俘虏还往陆口。
黄忠则带着韩综这员降将,继续统帅四千五百余长沙兵,星夜兼继续直奔柴桑城。
大军穿过幕阜山,沿修水北上,很快就进入到柴桑城防区。
陆逊的布防图,此刻便发挥出了作用。
黄忠统帅五千长沙兵,根据布防图上指示,七拐八绕,精确无误的避过了江东军哨戒关卡。
再加上诸葛亮灵机一动,令五千将士换上了江东军衣甲,双管齐下更是避过了江东军耳目。
是日黄昏,五千大军终于进抵柴桑城南。
举目远望,这座江东西部门户,巍然屹立于长江南岸。
城门虽已关闭,但城头只有零零散散数百名士卒,显然对于长沙兵的来到,全然没有察觉。
“周瑜带走了近万兵马,韩当又折了五千人马,城中残留兵马应不过千余人。”
“我五倍于敌军,强攻破城便是!”
黄忠推算出城内兵马,脸上是信心狂燃,志在必得。
诸葛亮观察敌城片刻,却道:
“这柴桑城确实乃重镇坚城,你看他城墙高厚,甚至还胜于夏口。”
“城中兵马虽只有一千,若守将运用得当,未必不能拖住我们,向上游周瑜示警报信。”
“阳新塞距此不过半日船程,这一来一回周瑜援军最多一日就能赶回来,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在一日之内破城。”
“汉升老将军可有信心,一日内攻破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