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端坐着拱了下礼,言道:“回陛下,臣擅离职守,实乃重罪,请陛下责罚!”
见到蔡瑁如此识趣的请罪,高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摆了摆手,言道:“罚自然要罚!即日起,徳圭便回长安,权由幼平领汉巴水师。另外,再罚俸三载,披告朝野。”
高诚话音落下,一直仔细听到最后的蔡瑁,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起身蛰礼道:“臣,谢陛下天恩!”
“行了,坐吧。先说说,回育阳所谓何事?”
明白蔡瑁心里几个小打算的高诚,眼睛白了下,转而问向正事。
蔡瑁亦整衣容,言道:“陛下,臣回育阳,的确有件要事。前几日,荆州张允与末将通了封书信。”
“嗯?”
高诚眉头微皱,沉声自语了句:“张允?”
“他想要什么?”
“只求家小安平,些许富贵!”
“有点少了~当心有诈。”
高诚摇了摇头,口中嘟囔了句,这点要求,太少了。起码,相对于此时而言,太少。
如果说大周已经全据北方,张允提这些要求,自己不会生疑。
但大周还没有达到那种以势服人的地步!
蔡瑁点了点头,笑着言道:“确实少了,他张允现下可是荆州水师大将,又是汉寿王外兄,地位与黄祖不相上下。不过,异度那边却是言之可纳。”
说完,蔡瑁不禁瞥了言高诚的面色。
高诚流露出种种不解之色,虽说蒯异度身在襄阳,不居职,不外出,不结友,使得刘琦明白蒯越心在周营,却也无可奈何。
但他蒯越缘何断定张允是真降?
要知道刘琦并不傻,对蒯氏的监督一点都不差。再加上这几年来,荆州一边吸引北方避祸名士的加入,一边休养生息。眼下,荆州正值富足,君明臣贤,凝聚力也很强。那些外臣还没与大周秘密联系过,张允就更没道理率先背叛刘琦了。
“调查司那边怎么说?”
“这~这需要询问下郭祭酒了。或许,盖顺那边也有别的消息。”
“此事,稍后朕命人询问下盖顺,张允那边德珪且联络着,莫着急定下论。现在,还不是取荆北的时候。”
“陛下放心,臣明白。不过,陛下要不要询问下刘琮。其虽远至长安已有数载,但也许知道些什么。”
“德珪的意思是荆州,还有人暗中与刘琮有联系?”
“应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