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岂不是将中原拱手让与赵王焉?”
“吾家陛下亦是不想,然战局所迫,不得已而为之。那赵王出身四世三公之袁氏,底蕴非常,吾大周不可比也。中原四拓之地,亦非吾大周所能争也。可惜,赵国旦取中原,定趁势南下,饮马长江,荆州只怕也避不了战端啊!”
张承说话间,就道出了来意。
而刘琦,等的就是这番话。
“那不知公佑有何教孤?袁氏之大,孤深有所感,更兼孤之姑丈大成皇帝,亦是赵王逼害,此仇不共戴天啊!”
刘琦语气甚重,尽显愤怒之意。
张承摇了摇头,叹道:“良策没有,而今只能寄希望于大楚太子耀出面,号召豫州诸郡豪杰,共起而拒之。吾大周,于河洛拒守,主力出武关,合两家之兵,夺取南阳乃至豫州,复大楚社稷。而齐王于东,谨守大河,威胁汜水。吴国出兵徐州,攻颜良之后。如此,天下合力拒之,赵国定无功而返。”
“好!周帝伟略,孤堪之不及。赵国四处用兵,互不呼应,有周帝统筹四方诸侯,何觑赵王哉!”
“那大王的意思....”
张承面色一喜,开口言道。
谁知,刘琦轻轻的摇了摇头,话还来不及说,张承的脸色就变了。
说了这么大半天,闹着玩呢?
“公佑,汝不在荆州,不知荆州之难啊。前有吴王孙策,倾国来攻,孤得天之幸,侥而破之。但那张羡,却是据守长沙,前不久吾荆州兵马,方刚破城。荆南四郡之宵乱,仍未彻平,主力大军难以调回。而荆北,水师或可堪一用,步军嘛....都是些新卒,难堪大用啊!”
刘琦一边叹着气,一边长篇大论。
也许,张承早就猜到了这一点,点着头应声道:“大王,荆州之难,吾大周亦知之。固,荆州水师出动即可,隔绝赵军之援,吾等先下南阳。骤时,荆州水师会合东吴水军,与两淮地,破赵军易尔。颜良只要失利,周、荆、吴、齐四国之众,便可合兵一处,攻赵王行辕,亦能大胜之。”
“言虽如此,可吾荆州既要出兵,总得有所收获吧。”
看着张承这么能说,刘琦也不禁有点烦了。哔哔哩哩了半天,丁点好处不许,就想要荆州又出兵又出船的,哪有那般好事。
张承神气一扬,大手挥摆着,言道:“只要把赵国大军逼回河北,倒是中原之地,吾四家分之。大周据有河洛、颖川,齐吴以淮河为界,以北诸土归齐国,以南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