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作所为都是对的。打输了,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阎象一对老眸中,透着寒光,口中更是杀气凛凛。
贪官污吏,本就难绝。更不用说这么多粮秣物资堆积,下面的人起了心思,随便动动手脚,都能吃个盆满钵满。不用威刑,吓不住那些想要探出去的手。
杨彪点着头,轻嗯了一声,继而又言道:“弘农这边问题不大,陛下离得也近,没几个人敢动手脚。彪担心的是益州,天高地远,上下其手的必有人在。”
“放心,上一批从益州运来的甲衣出现问题后,御史和调查司就已经派人手去益州了。不过,益州还是不能杀的太过了,只能杀一批,抓一批了。”
“那也足矣,只要不做的太过分,日后慢慢清算也不迟。”
“哼,这是必然,老夫岂能让他们轻易逃过一劫。”
听了杨彪的话,阎象也冷哼一声。为了不影响国朝运转,影响前线战局,唯有秋后算账了。
“对了文先,德祖近些时日,还在府邸内呆着?”
“嗯,在府习读。年纪轻轻,还需稳下心境。”
“嘁,稳什么心境。周公瑾都做几年军将了,鲁子敬今岁也马上要提到郡府,要不了两年一郡牧宰是跑不掉了。这样,过几日,让那小子跟着射坚处理些政务。”
阎象话音落下,杨彪却是陷入了思考,没有着急回话,而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阎象的神态。
陛下自称王以来,几乎就没停止过打压士族。这一点自己清楚,阎相也很清楚。
无论是修儿,还是那杜畿,皆是因此而受冷落。哪怕杨氏、杜氏一直不遗余力的支持着高周,但仍免不了这般境遇。
当然,他们两家受到陛下针对的主要原因,还是名头太响亮了。
一个是比汝南袁氏差不多少的弘农杨氏,一个是京兆杜氏,名头响亮不说,偏偏还都在关中扎根了几百年。
如此一来,从凉州强势迁来的高氏,岂能不心存顾忌。要知道,这关中可是大周的基柱,陛下看的重着呢。
所以,对于陛下的打压,自己并不以为意。无论如何打压,弘农杨氏的名头仍旧在这摆着,修儿日后也必然会进入朝堂。陛下的意思,显然是不想让自己和修儿同居庙堂之要。
无所谓,等自己乞老之后,修儿会接替自己的位置。大周庙堂上,始终都会有杨氏的一席之地。
“令相,修儿年纪尚幼,脾性急躁。还是再修身养性几载,日后言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