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好还是援助一批粮秣、甲械?好让其安抚帐下军心。不然,军心涣散,不等他们学会墙式战术,只怕就被步度根杀回弹汗山。”
“如此也可?把往年征战缴获的那些劣质品给他们。”
“当然,好的甲兵咱们还不够用呢。”
“对了?能不能从凉州那边想想办法,若是可以夺回凉州,吾大周再与步度根交战,可选性就多了。西域臣于其兵威,只消一善辩之士,便可让西域脱其部众。”
“不行,大军主力尚在蜀中,而且粮秣多积汉中,再转运出来,实在是浪费。”
“那总不能把几百万石粮食,全丢在汉中啊?”
“巴蜀军队众多,其地又久经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当减税休养。且,益州基建也当趁此时开始,百姓困苦,若每日得粮,必蜂拥而至。”
高诚看着四人,莫名其妙的把话题带偏,不由一阵气结。
什么啊,步度根的事,这就完了?
天色渐晚,直到最后,高诚完全不记得那几个家伙谈的什么了,总之跟自己最担心的鲜卑,没任何关系。
回到深宫。
高诚径直入了重新树立起来的椒房殿。
温馨的吃好晚膳后,高诚与姜纾齐案对坐。
一人手持藉册,观阅名书。一人不断摆弄着女工,织纺着孩童衣物。
高诚偷偷瞥了几眼,心中暗叹。
衣物小的很,显然不是九岁大的龑儿能穿的。再赶上最近蔡玑的肚子越来越明显,姜纾在想什么,自己总能猜出三五分。
可这种事,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老天爷不给面子,自己没丁点脾气。
“纾儿,今日北面传来兵败之讯,汝有何看法?”
放下书,高诚突兀一问,让姜纾有点不适应。
“吾说王上怎么了,原来是彝凌吃了败仗。妾身为妇流之辈,理应不问国事。但有一言,还请王上纳之!”
姜纾的注意力,至始至终都集中在高诚身上,自然也发现了夫君今日的神色不对劲,似乎忧心忡忡。
“且说!”
“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须忧虑,当重贵躯!”
姜纾口中一边轻言细语,一边挽手抚了下高诚额边散开的几缕发丝。
高诚摆了下头,苦笑言道:“吾亦知之。只是,经此一败,步度根将已成势。北去千里,尽是其地,胡虏患重啊!”
“臣妾尽知,夫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