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举足无措!”
“行了,说这些还有何益处。”
张恭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马腾,心中埋怨之气不由而发。
在关中的时候,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厉害,怎么到了西域,眨眼就被别人给搞了。脑子莫不是被王上给打傻了?
“府君,依烈之见,还是撤吧!”
周生烈亦是长叹一声,劝言说道。
“文逸,吾等若弃城而走,那置城内百姓于何地?胡夷劫掠成性,数万百姓系于吾等一身,恭不愿也!”
张恭皱着眉头,这倒只是次要原因。关键还是,自己等人一退,河西将不负大周所有。丝路,也将再度决断。
“此外,张掖、酒泉二郡皆为郡中胡夷所据,吾等就算是撤,也未必能安然远行数千里之途。且胡夷置双骑,追上吾等轻而易举,弃城不智!”
张恭话音一落,室内众人就更加丧气了。
尤其是韩遂帐下等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是,胡夷有骑兵,可他们这些将校还能寻不到坐骑?
大不了,壮士断腕嘛!
马腾亦是哑口无言,大家想法都一样,毕竟好歹是国朝文武,一群百姓和兵卒,哪比得上他们尊贵。
室内再度陷入沉寂,张恭见此之景,也差不多都了解了众人的心思。
心中不由暗叹一声,有心无力啊!
“散了吧,眼下胡夷虽未至,但仍不可大意疏忽!”
众人散去……
独留周生烈。
“文逸,恭如此行事,是否过了?”
张恭秉着眉头,端望着敞开的门外,口中喃呢问道。
周生烈点了下头,说道:“子敬兄,韩遂、马腾等人的心思,已经很是明显了。将无战心,士卒们又哪里会死战到底。此战必败之局,吾等早日脱身,也未尝不可。”
“吾等身为国朝命官,治理地方,安察百姓,梳理河西,以拓丝路。今日大敌犯境,又怎可弃百姓于不顾,置国朝大略而不视?”
张恭拧着眉头,继续与周生烈说道:“文逸,恭与汝不同。某乃都督所举之人,若临大敌,弃城轻走,平白堕了都督名声。载其厚恩,焉能仇报?”
周生烈蓦然颔首,静静的盯着张恭,沉思不语。
只闻张恭,仍在自语说道:“恭之生平,无才无德,幸都督厚爱,以一功曹之职,骤升一郡之牧宰。都督举荐之恩,王上信重之情,容不得恭后退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