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明,大可寻孤请教!”
“诺,末将多谢王上厚恩!”
庞德欣喜异常,当即拱手拜谢。
“安平,伯母如今身体可还安否!”
“多谢王上挂念,家母身体还算不错!”
韩怋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让高诚有些不太满意,很见外啊这。
“安平,何须多礼,吾与汝兄,乃是过命的交情。依礼言之,龑儿也要唤汝一声叔父,所以,切莫见外!”
韩怋尴尬的笑了一下,理是这个理,但还是尊卑有别,礼制有序。
“王上,自家兄去后,怋与家母多仗王上厚爱,才有今日。韩氏受王上大恩,不敢相忘。”
韩怋最终,还是郑重的以臣之礼,表明其心。
好吧!
高诚也有些头疼,而是多年了,还是不习惯这繁杂的礼制。
“对了安平,承儿如何了!”
赵承,便是赵胡子之子。其妻子,如今与韩怋及其母住在一起,就在先前候府旁边。韩怋与赵承,也是亲如兄弟。
“幸得王上恩宠,承弟在蔡大师处习书。只是天资愚笨,年后大师考校,承弟表现不佳!如今,正在家中苦读。”
“哈哈,那蔡大师没少揪胡子吧,哈哈哈!”
“……”
韩怋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唉~孤今居未央,政务繁多,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看承儿。这样,稍后孤准备些物什,安平帮忙带过去!”
“怋代承弟谢过王上!”
……
夜宿椒房。
高诚与姜纾坐于榻上,互倚耳语。
“姜维、钟邵、苏怡?”
高诚口中念叨着三个人的名字,点了几下头,言道:“苏怡是大兄长子,姜维是汝姜氏子弟,这钟邵?”
“乃是国相之弟钟演长子!”
姜纾补上一句,高诚也当即明了,又言道:“就这三个小家伙?还有别人吗?”
“没了!”
姜纾手一撇,口中报怨着:“其他家的子弟,大多已经过了蒙学的时段。日后,只能等到龑儿长大,再寻他人以作伴读了!”
“不应该啊,吾二兄之子呢!”
“夫君说的是傅干吧!人家干儿都十二岁了!”
高诚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姜纾,问道:“十二岁?可二兄才比吾大三岁,才二十有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