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还想看看各位的作品,不知道是否方便。”
吴隐忙道:“方便,当然方便,请省长随我们来。”
于是众人转到另一间房屋,这边收集的是印社会员的作品,当然是以四人的居多,而作品也是以印信、篆刻、书法为主,也有少量的绘画,四人当中,吴隐是专攻篆刻;王福庵、叶为铭都是精通篆刻与书法;只有丁辅之还兼通绘画。
王乐之一一看过,不过再没有点评了,四人请他指正一二,也哈哈过去,四人以为他是不愿当面褒贬,因此也就没有强求,谁都不知道这次王乐之是真的点评不了。
又谈论了一会儿,王乐之才道:“我方才看印社还有几座房舍无人施工,有几处院墙还是用木栅围挡,是否是经费不足呢!”
众人听了,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王乐之道:“这又什么不便说呢,我看几位都非豪富之家,要维持这么大一个摊子,只怕是不易吧。”
吴隐叹了一口气,道:“不瞒省长说,印社现在确实是很艰难。那几间房舍都是因为没有钱停工了。”
王乐之点了点头,招手叫来一名工作人员,从一个文件夹里插出一张纸笺,递给吴隐,道:“这是2000银元的支票,算是我个人对西泠印社的一点心意。”
吴隐怔了一怔,赶忙道:“我们怎么能收省长的钱呢!”
王乐之道:“这钱并不是给你们的,而是给西泠印社的,你们做的事情很好,金石、篆刻、书法、绘画都是我中华瑰宝,绝不可失传,而且还要在我们这代人手里发扬光大,我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能支助一些钱财,也算是尽一份心意。”
几人还在犹豫不决,周馥道:“既然是王省长的一片诚心,几位就不必在推辞了,收下来吧。”
吴隐终于道:“即然是如此,我们就却之不恭了,不过请王省长放心,这笔钱每一分都会用在西泠印社,我们个人绝不会占用一厘。”
王乐之道:“几位的为人,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我这笔钱,对西泠印社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己,何况完全靠社会支助始终不是长久之策。”
吴隐道:“不知道王省长有什么高见吗!”
王乐之道:“高见不敢当,我在天津当市长的时候,曾经开办了天津书画院,由政*府的财政拨款,保证书画院的运行,但西泠印社是由四位创办,当然不能照搬天津书画院的模式,不过我们可以协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我是刚刚到浙江上任,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