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冰棍,”陈卫东呵呵笑了,她是想留点时间放过自己。
“陈卫东,你这个大忙人怎么躺着呢?不挣钱啦?”
唉,头又开始疼了,陈卫东的脑子里蹦出‘阴魂不散’四个字,也许吕强说得对,远香近臭。自私点讲姐姐去了城里,她的耳根子清静了,眼睛也舒服了...可把她推出去真的好吗?
农垦大院附近的店铺交给李京华的大哥李京来打理,弟弟假日批发的一些玩具、文具也放在那里售卖,生意很好,因为这事陈玉莲骂过她傻x,更觉得她的作法不可理喻。
陈玉莲有时候以股东姐姐的身份自居,去店铺拿一些小东西也不给钱,陈卫东把这些都悄悄补上了。此时看到姐姐手上的洗发膏,她无奈地摇头,“姐,以后别这样!犯不上!”
“怎么啦?这些还不都是我们陈家赏他的?”
唉,陈卫东摆摆手,“那是人家的生意,和你没关系!”
陈玉莲皮笑肉不笑地说:“可和你有关系啊,我是你亲姐,自然也有关系啦!一袋洗发膏而已!”
陈卫东坐起来:“姐,不是东西多少的事情,是不应该这样做!”
陈玉莲怒了,把洗发膏扔在炕上,冷笑着:“陈卫东,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教训我...我以后,”
陈玉松气喘吁吁地进来,“姐,你的信!”
两个姐姐同时开口:“谁的?”
“大、大姐的。”
陈玉莲劈手夺过信,扯开看了两眼,恨恨地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随着话音,手里的信被她撕得粉粉碎。
陈玉松急了,“姐,你把什么撕啦?”
“管不着!”陈玉莲冷冷地说完扭身进了里屋。
“三儿,哪儿来的?”陈卫东压低声音,“是不是通知书啊?”
“一个哥哥在门口给我的,说是姐的同学。”
确定无疑了,陈玉莲把通知书撕毁就是摆明了态度,坚决不去技校,自绝后路!
重新躺在炕上,陈卫东闭上眼睛,她要重新思考、权衡一下。
“老二,有些事情不能勉强,正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能管一时还能管一世?”奶奶的话在耳边响着,奶奶的手在她肩上拍着,“路都是自己走的。”
陈卫东呼出一口长气,“奶,我知道,可不放心啊!”
“不放心?这话不该你说,老气横秋的。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也是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