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竟然因为忍受不住这种屈辱,竟做了叛逆,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张永:“却也是这个道理。”
既然已经没有仗可打,讨逆大军自然也没必要渡河去陕西。
于是,杨一清和张永将就部队带回了霍州,驻扎下来,等待苏木等人前来。
军队中的中高级军官失去了一次立功受赏的机会,都倍感失落,但普通士兵却非常高兴。这次讨伐逆贼,朝廷拨下了大笔款子,将士的待遇都是极好,如今又不用在沙场流血,简直就是一次好得不能再好的公费旅游。
霍州位于运城盆地正中,是连通山西的中轴线的商业重镇,市井繁荣,大军驻在这里,日子也过得滋润。
自从黄河边上撤到这里,杨一清和张永忙着找驻地,号房子,让地方政府支军,很是忙了一阵字,一直没有机会交流。
过得几日,等一切弄妥,二人安定下来,心中同时泛起一个念头:“这宁夏战事已经结束,板倒刘瑾的事情也迫在眉睫,我们两人也该找个场合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谈谈。”
可是,这事该怎么做呢
本来宁夏的事情,他们两人就能决定。
现在半路上却杀出个苏子乔,将来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抛开他。
必须在苏木到来之前,先将这事谈好。
否则,苏木押送犯人一到山西,按照朝廷的规矩,杨一清要带着部队返回本镇。而张永则带要带着安化王回京。大家一分手,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不约而同,两人都有了同样的心思。
一日,两人难得地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等到酒酣耳热,屋中再无他人。
说到目前的宁夏之乱的善后,杨一清突然叹息一声:“军制改革之议,不是不好,实际上我大明朝的军户制度实行百年之后,到如今已是弊病丛生,也是到了不得不改革的时候。只不过,世间的事情yu速而不达,急不得。何况,更有人心怀异志,欲借改制之名,行排除异己,祸乱国政之实。今日平定了宁之乱,如果朝廷再不追究始作俑者的责任,只怕明日其他地方依旧还有变乱。”
张永身子一震,知道现在是摊牌的时候了,直起身子:“杨总制说大拿个乱臣贼子究竟是谁”
杨一清微笑不语,只用手指沾了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瑾”字。
张永:“此贼党羽遍及朝野,又得万岁爷宠信,怕是不容易板倒他。”
杨一清突然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