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艾布特有些恼怒。
“沈女士,您应该知道,我们各做各的研究,本不应该互相干扰。”
沈浪笑容微深,晃了晃被瓷杯染得有些发烫的指尖,道:“可是您这项研究,威胁到了我、以及我身边的人的安全,和我相关,我当然有义务管。”
“我记得你们华国有句著名的老话,莫以他人之囊,慨自己之慷。您这样要求我停止我的研究,给我的理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呢?”
他对华国的理解几近于糟糕,驴头不对马嘴,张三的绿帽子非要往李四头上扣,真是糟心极了。
“詹姆斯先生知道什么是崩溃吗?”她眸光流转着凉薄的笑意,却有别样的疏冷醉人,令艾布特不禁有一瞬间的晃神。
但回过神来他立马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还没有真正酿成大错。”她漫不经心地想起自己正在经受的事情,想起还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系统,长睫掀了掀,视线定格在他脸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艾布特这句是用英文说的,“并且我觉得,您可能有些精神失常。…我想我们谈不到一起去了。”
说着,就摆出一副不屑再与沈浪交谈的架势,直接就起身,收拾东西要往外走。
沈浪慢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在他背后缓缓出声道:“跟我去个地方,怎么样?我记得詹姆斯先生对人体医学这方面很感兴趣。”
艾布特的背影僵了僵,瞬间就顿住了。
哪怕理智告诉他要立刻离开,不要再跟这女人浪费时间。可是心里的好奇还是再次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想,这个女人反正又无法把他怎么样,跟她去看看又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得到些额外的灵感。
艾布特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
…
医院。
艾布特没想到她带他来的竟然是医院。
他皱了皱眉,说道:“我对这个地方不感兴趣。”
“为什么?”沈浪目不斜视地反问,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他们经过的地方是一条光线很暗的走廊,大白天里也显得阴森异常。
沈浪带着他穿过了回荡着脚步声的走廊和大厅,顺着光雾缭绕的楼梯上楼,艾布特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零零散散的人。
他们并不是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有的表情麻木,有的满脸绝望,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他们都很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