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阳到底没有在朝廷上历练过,经验极少,不知如何安抚百姓,问题越尖锐棘手他回答的越磕磕绊绊。
这样一来,那些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百姓立马翻脸,其中有几个大胆的伸手把他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大家快过来!他是王爷,我们有了这位王爷就不怕这些狗军官不放行!”
一个络腮胡的男人一个反手剪把谢云阳控制在自己身边,大声吆喝着鼓动身边百姓往栅栏处冲。
江俏俏无语至极:“之前就给他说过,要他习武习武,但凡会点武艺上次就不至于用肉身挡箭,但凡有点武艺此时就不会这样狼狈。”
“瞅瞅就这样怂样还上赶着过来治理疫情,这下好了,被百姓抓住当筹码了罢。”
江俏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全然忘了自己十分钟之前吓得差点哭出声。
“啪!”
一道鞭子抽在络腮胡面前,把要涌过来的百姓们吓退了几步。
江俏俏把手里的鞭子收回来,照着谢云阳的脖子抽了过去。
上等的牛皮软鞭在谢云阳的脖子上绕了几圈,江俏俏手上发力,把他从络腮胡的身前拽了过来。
此时谢云阳的衣衫在方才的拉扯中被人撕坏,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狼狈至极。
他尴尬地看着江俏俏挤出个笑脸来:“俏俏。”
江俏俏把鞭子收回哼了一声不再看他,自顾自的上了马车。
谢云阳站在栅栏外,想进去又害怕又被人抓住,想了想亦上了马车。
“快看啊!那王爷上了马车要跑了!”
百姓们见状更是激动,一窝蜂的全部挤到护城军跟前。
外边的吵闹声一阵大过一阵,他们若再不进去,百姓们肯定会拼死冲出来的。
江晚宁撩起车帘,对离她最近的护城军道:“我是睿王妃,是朝廷特地派来协助睿王治疗疫症的,请把栅栏打开个口子,放我们进去。”
护城军狐疑的看着江晚宁,不肯放行。
谢云阳从车窗探出颗脑袋:“她确实是睿王妃,本王能证明,本王现在命令你们打开栅栏。”
有了谢云阳的令牌,护城军才小心翼翼的把栅栏打开放江晚宁等人进来。
“本王没有要逃走!”马车刚进栅栏,谢云阳便跑了出去。
吵闹的百姓们有一瞬间的迟疑,又听有人喊道:“不管他要不要逃走,我们一定要出去的!来啊,再把这王爷抓起来,有他在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