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了什么机关,让老张身子一颤,只觉得里里外外都要被吸空,仿佛是浑身燥热的光景,却吸了一口冰爽凉气。
“噢……”
张德双手猛地一抓,却是将安平的秀发抓的一紧,小女子低呼一声,张德赶紧松了手。连忙道:“可是抓疼了?”
“唔唔唔唔唔……哈……”抬起头来。眸含秋水,长长地吐了口气,面带桃花的李芷儿双目都快热的滴出水来,也不见她说话。又是媚态四溢地笑了一下,便见这小女儿着实有些门道。
“嘶……”
张德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持不住,这真是要了性命一般。又是痛快又是紧张又是刺激,简直是别样趣味难以言说。
“你……你这……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本来还琢磨着河北那里是不是要好好地做好规划,此刻脑子里就是嗡嗡作响,甚么平康坊的歌姬优伶,都不及这舌尖儿一卷,好比白龙吸江水,又似雌鹿舔晨露。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七……
圆周率咋背的来着?
老张内心是神圣的,然后认真地回忆起了圆周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院外仆妇扫了一圈回廊,擦了一遍栏杆,这闺房内才听得一声长叹,只怕跳汨罗江的屈原,才会有这样的感慨长叹,可谓百转千回荡气回肠。
宛若贤者圣人的张德,抖了抖衣袍,然后正色道:“新瓷这事体,少不得皇后出来指手划脚。我给你皇兄也没少好处,前头长乐公主的绯闻,如今拿了新瓷工场一处,先揭过去。”
正在擦嘴漱口的李芷儿本来春潮将息,听到他说到长乐公主,顿时跳脚娇叱,一手叉腰,一手团着擦嘴丝巾指着张德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予问你,去岁让你多做几套精油锅子出来,你便是死了娘子一般不情愿。怎么二兄吓了你一通,就给他女儿乖乖上贡?你莫不是还惦记着做个驸马,好靠着皇兄与国同休?呸!这长安城便是你张操之最是卓尔不群么?”
“你又学个甚么房氏妇,我哪有要去巴结皇帝?”
老张咂嘴道,“皇帝非寻常君主,乃一代英主,不可亲近不可远离。近者必死,远者必败。叔父跟脚,不过是左骁卫和北地。论及交情,也只是王世充那会儿的故旧。只是如此,又及得上长孙尉迟房谋杜断?”
瞪了一眼吃飞醋的小女子,张德又认真道:“这新瓷工场,只不过在东关罢了。我要修一条路,联通两京,其中投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