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只要带过来他们就有机会喝到。无论是否有,水五郎已经开始期待了。
“就说你时不时的会不着调吧?容旌一个来回京城一趟才用了勉强一个月零几日的时间,他就是想带,快马加鞭的怎么带?”
天寒地冻,往来边境有些路段十分不好走,能这么快的回来,除了必备的干粮,路上肯定没带多少东西,尤其没法带果酒那样的重物。
这个水五郎,智商总是忽上忽下的。
“宫小弟,我说你小子怎么总喜欢拆我的台?我畅想一下都不行?”哼!
“行,你随便畅想!”畅想可以,但不要说出来啊!这种冒出点希望又觉得完全不可能的感觉真是很让人不爽好吗?
“参见殿下,见过各位将军!”
一袭戎装,精神虽略显疲惫,但神采未损几分,看上去格外阳光帅气的一个高个头清瘦男子进到帐内,对着济济一堂的众人行了礼就朝着定王萧君昊走了过去。
“容旌,你这梳洗的速度够快的啊!”看着衣服都换过了还来的这么迅速?你这是有多急?
“这不是带了我家王妃的信给殿下,担心殿下等急了,所以匆匆赶了过来嘛。”
容旌常常和他家殿下的这几个兄弟待在一起,已经混的相当熟了,说话从来都跟老友一般。
“你说你带来了悠然的信,不会只给萧君昊写了吧?可有我的……”
“喂喂喂,水五郎,你不是更应该问你妹妹有没有写信给你吗?怎么先惦记上王妃的了?”
“我愿意!容旌,有没有我妹妹的信?”
虽嘴上怼着贺三郎,但内心里,水五郎还是盼望着能收到他妹妹的信的,只不过刚刚嘴快了点先问了云悠然的,他话都还没有问完,就被贺三郎给呛了回来。
“这次王府只有王妃给殿下带了信,没有水侧妃的,王妃可能只给殿下写了一封。”
看出钟小郡王也想要问,容旌索性直接点明了,省得一个接一个的问。
之所以用了“可能”二字,是因为他拿到的信是蜡封好的,万一信封里有王妃给钟小郡王的信,那他不就等于乱说话了么?
只是就那封信的单薄程度,容旌觉得王妃给她二表哥写来信的可能性并不大。
而萧君昊听到的却是只有王妃给他写了信,此时他的内心不知是欢喜多一些还是别的情绪更多。
“京城可有什么事发生?”
萧君昊从容旌手里接过信,并未立刻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