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统一送往高尾山中的黑牢。
这是家族在平安时代在监狱中设立的监牢,用来囚禁鬼,明治维新后家族接触到西方思想,觉得黑牢不够人道,于是把它封闭了,如今锈蚀的铁门被再度打开。
所有人都见识到了源稚生的决心和手腕,昨晚他才在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家族的大家长,而非只有一个名号。
“请各位等待命令吧。”源稚生宣布散会。
家主们一个个离开,最终只剩下了橘政宗和源稚生。
神社寂静无声,两人都披着黑色的羽织,和以往不同的是,坐在主座上的人是源稚生,两扇白色屏风立在他的身后。
“稚生,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橘政宗欣慰地说。
“老爹,我很想相信你。”源稚生缓缓说道。
“但你并没有因为感情而盲目地相信我,到今天我必须承认,你长大了,真怀念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只到我的胸口,如今却反了过来。”
“那些日子都留在过去了,我们不能总是活在过去。”源稚生点燃一支烟。
“还想去海滩卖防晒油吗?”
“当然想,如果我能顺利解决一切,我发誓我一定会逃离东京。”
“对这里没有好的记忆么?”
“也不是没有,但坏的更多。”
“人生中大部分的时刻都是痛苦的,很多人都靠着那一点点的美好和期盼努力地活着。”
“煽情的话就到此为止吧。“源稚生拿出镣铐,橘政宗的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铐束缚。
“要把我送去哪里?”
“黑牢。”
“小心王将,他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家伙。”
“我会的。”源稚生和橘政宗乘坐贵宾电梯来到无人的黑暗地下室,迈巴赫的车灯照出两束光柱。
源稚生说:“我把整个家族都翻了底朝天,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你,在嫌疑排查之前,暂时请你在那里待一段时间吧。”
“我本来就和王将有过交易,你怀疑我很正常。”
“不打算辩解吗?”
“我前半生所犯的罪孽堪称罄竹难书,这世上只有一种办法能让我从罪孽中解脱,那就是死,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我都坦然承受审判,我唯一牵挂的人就是绘梨衣和你了,你已经不用我担心,我相信你也能照顾好绘梨衣,在该做决断的时刻做出正确的决断。”
“嗯。”源稚生声音低沉,迈巴赫顺着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