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结婚了?这么年轻?”
“人家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都到了他们国家法定年龄,自然可以结婚。”
卫见她愿意和自己多聊几句,又想起贺翊翊的病情,有点担忧,那个男人来的是不是时候,会不会加重她的病情。
……
回到房间,陆礼寒拿了根烟在抽,五官隐匿在迷蒙的烟雾下,说:“那个叫金的女人,她为什么在医院?”
贺翊翊脱了鞋子,穿着袜子在地毯上走着,听到他的胡啊,回头狐疑看他,“她生病了住院,没钱交医药费,我借了点钱给她。”
陆礼寒哦了声,咬着烟蒂漫不经心,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夸奖:“你还是那么好心肠。”
这话听不出来是贬义还是褒义,贺翊翊念在他受伤的份上不吭声,摘下帽子,进了浴室洗了一把脸。
洗完脸出来,打开浴室玻璃门的瞬间,陆礼寒站在门口,居高临下打量她,她仰起头,“借过一下。”
她以为陆礼寒会有下一步动作,没曾想他真的让开了,视线不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刻,她出来,他进去,关上玻璃门。
贺翊翊握了握拳头,复杂看了一眼玻璃门,咬了咬嘴唇,坐在沙发上。
她说不上来,陆礼寒有点不太对劲,怎么说呢,想不到形容词,只能视作这也是他正常该有的表现。
最后她把这一切异样归咎于他的伤势,他不肯说,她也不问,反正与她无关。
晚上是卫打包了食物送上来,贺翊翊要给他钱,他不收,待在房间里也没走的意思,他毕竟送吃的东西来,贺翊翊也不好赶他走,就算陆礼寒冷脸,她也是十分坦荡。
卫想问一下她最近的压力大不大,碍于陆礼寒在,他没问。
贺翊翊和卫聊得比较轻松,偶尔有笑声传出,窗户外与房间内截然不同的风景,偶尔有警鸣响起,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卫深表遗憾:“没想到这座城市会乱成这样。”
贺翊翊也没想到,但时政说变就变,不讲道理和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再大的暴风雨都会有过去的一天。”她说。
卫的眼神落在站在窗户边抽烟的男人身上,对贺翊翊小声说:“贺,你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这桩出了很多问题的婚姻。
太小结婚也不是好事,一方面还不成熟,过早经历婚姻的洗涤,她也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