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给,所以我想徐助理帮帮我,瞒着爸爸。”
基金会是独立出来的一个部门,也不是公司盈利性质,起初贺漳把基金会给贺翊翊处理,也是想培养她能够独当一面,慈善毕竟牵扯公众,对象都是经济落后的山区的扶贫工作,总归来说没有阴谋算计,比起其他的,还算轻松。
而且贺翊翊母亲生前就是从事这一类型的工作。
徐亚郑重思索:“你是在躲陆礼寒?”
贺翊翊和徐亚一向熟悉,自然不会瞒着他:“对。”
徐亚:“基金会这次负责的扶贫项目在西北地区,山路崎岖,条件恶劣,我怕你在路上吃不消。单纯为了躲避陆礼寒,实在没有必要,反倒是折腾自己不好受。”
“这点苦还是吃得住的,徐助理,等我出发之后,如果陆礼寒或者爸爸发现了,你再告诉他们,就当我先斩后奏了。”
徐亚在公司有其他工作要忙,走不开,而且他负责的岗位不是基金会,所以不能陪着一块去。
看她一副下了决心的样子,徐亚只能答应帮她瞒着。
徐亚待了十几分钟便走了,留下了一个果篮,陆礼寒进了病房,看到床头柜上的果篮,说:“小千金,你和徐助理都聊了什么?”
贺翊翊侧头看他:“你要不要干脆在我身上装个窃听器得了。”
她说完也沉默了,意识到自己口气实在恶劣,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在她心里永远充满目的,害怕哪里没留神就被他算计,干脆把他推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陆礼寒静静看她良久,突然轻笑道:“小千金说的对,我会认真考虑考虑。”
没多久,护士过来把她的输液针拔掉,做了止血,就让她出院了。
小小低血糖而已,不是什么大病。
出了医院大门,陆礼寒的助理闵遇开车过来,车就停在她身前不远处,陆礼寒打开后座的车门,侧头看她,在等她自觉上车。
体贴又绅士的举动,换做其他女人,会动心的,可她只是静静看他,无波无澜,说:“我自己打车就好。”
这话意思是不想和他坐一辆车。
陆礼寒:“随你。”
被她拒绝太多次了,是个男人都要面子,他不是会为了女人一度卑躬屈膝的男人,而他对她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
闵遇见陆礼寒上了车,神色复杂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贺翊翊,擅自做了一个决定,帮上级老板劝劝她。
“贺小姐,您也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