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毫无出奇的地方。
围观的众多武者们,此时被甲卫们挡在外面,所有人流只能聚在不远处向他们观望。
“那就是丹王之女吗?嘶,好生漂亮,这等姿色,称得上是风华绝代了,怪不得人人都说她是北域青年一辈的俊秀之才!”
“姿色倒是不错,但据闻此女的修为不过区区的元丹境罢了,比起前阵子符师公会冒出的那位绝世天才林小七就差的有些远了。”
“你别拿她和林小七比啊,林小七是比风阳之还要强的翘楚俊秀。此女虽然难以达到翘楚地层次,但也称得上是优异了。”
众人议论纷纷,北域近年来青年一辈大绽光芒。
远的有十二古宗的诸多天骄,近的有近日来闯出威名打破记录的‘林小七’。
如今丹王之女出现在人们地眼前,大家自然习惯性开始进行比较,以求来推广出个高低。
人们地议论纷纷之音,也落入到了赵青蝶和方志的耳中。
方志倒是神色无常,毕竟这些虚名他不曾在乎过,他始终沉浸在对大衍圣元印地琢磨中,此武技可谓是晦涩无比,需要耐心习学才能将其化为自身的底牌之一。
待一行人走到了传送元阵处,谢淳挥挥手,示意手下启动传送元阵,甲卫也立刻默契地行动。
谢淳年迈地面庞上挂着少许笑意,温和地对赵青蝶道:“代我向丹王问好,作为私人朋友,我还欠他一份人情呢,若需要偿还,我必不会推卸。”
此言一出,赵青蝶神色忽变,但仅是转瞬之间,她明白谢淳此言所蕴含地分量。
赵青蝶神色不变,压低声音,挤出恰到好处地笑容,看向谢淳道:“谢爷爷,此话可当真?”
“定然当真,只是赵老弟目前局势堪危,若他能够解除沧州之围,棋盘皆活,但若他败了……我的助力就小了很多,毕竟大局所致。”谢淳温和讲道,眼中却掠过狡诈。
这话听起来颇为激动人心,但细细琢磨,就发现这谢淳可谓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简单地来讲,老狐狸其实就是在说,若丹武宗战胜了拓跋家,他必然倾力相助,痛打落水狗。
但丹武宗不幸丢失了沧州的最后一城,输掉将近千年所积累地外围基业,那他的就随手帮个小忙,顺手还个人情。
无论从那边来看,谢淳都是稳赚的。
赵青蝶心里暗暗愤骂,但仍回以感谢地笑容,从容地回应道:“谢爷爷的心意青蝶领了会把您的转告给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