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
陈卫东心里一声嘶吼,此刻她深深体会了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回头瞪了姐姐一眼,沉声问道:“你用了他多少钱?”
陈玉莲两眼饱含泪水,可怜巴巴地说:“不、不记得了!”
“大约!”
“两、三百,三、四百?”陈玉莲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具体金额她真的忘记了,但说出口的也不是小数目啊,是母亲将近一年的工资,“陈、卫东,你帮帮我,不要告诉妈妈和奶奶,她们会打死我的。”
极度紧张恐慌的陈玉莲破天荒第一次抱住了妹妹,她把头埋在妹妹的肩上,“我保证、以后全听你的,决不做过分的事情,你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的,求求你啦!”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只有陈玉莲微弱的抽泣声,吕良走到姐妹面前:“老二,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拿个主意吧!”
如果奶奶知道了,出现无法挽回的事情,自己是不能面对的,两年的辛苦经营也会付之东流;如果不追究刘增山的恶行,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两权相害取其轻?
陈卫东陷入两难的选择,此时责备、埋怨等等都无济于事,再去追究缘由更是毫无意义,幸好没有酿成严重的后果,看来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刘增山的年纪在二十岁出头,比在场的三个人年龄都大,见他们不出声,他不耐烦了,“还特么慎着什么?老子没那么好的耐性,要么去你家把我俩的事定下来,要么找人说道说道,反正我是男的,到时候吃亏的又不是我!”
刘增山的话是威胁不假,却说得有几分道理。真闹起来,对陈玉莲半点儿好处也没有,以后也别想在安宁庄抬头了。
陈卫东脸上一凛,眼光像刀子一样砍在刘增山身上,“刘增山,陈玉莲用了你多少钱?”
刘增山不自主地抖了一下,“八...哦...六百。”
“你胡说,最多四百。”陈玉莲又探出头,“你这是敲诈!”
陈卫东愤怒地喝道:“你闭嘴!”
刘增山一脸的坏笑,“六百,这事就算了了。”
“行!”陈卫东冷声应下,拿过本子,唰唰写好协议书:“你在这上面签字,保证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否则你就是流氓未遂罪!我们保留报案的权利!”
强*奸两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吕良抓住她的胳膊晃了晃,陈卫东咧开嘴,“我没事!”
“赶紧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