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生活了数百上千年的家乡已不能去,熟悉的光景不再,村民们埋头努力适应新的生活。
几年光阴过去,村子里有的人走了,也有新的生命降生。
山间飞红不再有,梦里花落知多少。
桃花里的村民很多人做梦还是怀念在山里数着鸡,赶着鸭,在山里种着桃花的悠闲生活。
这日中午,一户青瓦红砖的小院子,门被大力推开。
一个年轻人头裹着见红的白纱布,气苦地推开门,后面跟着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一只手臂上也有伤,扛着两把锄头脸色阴沉地跟在后面。
还有十几个拿着农具的老少汉子,扛着农具气哼哼地跟着后面进了院子。
神色都不怎么好。
“哎呦,这是咋了嘛?”
一个中年妇人正在院子里拾掇东西,见了年轻人头上包裹着白纱布,额头有血迹浸透,一声惊叫,放下手上东西,赶忙走了过来。
这时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走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皮肤小麦色,有几分俏丽的年轻女子。
她看见年轻人受了伤,小步走了过来。
“渊哥,你不是跟爸去开渠了吗,怎么弄伤了,疼不疼?”
女子显然是年轻人的妻子,怀孕了五六月,担心地问。
“是啊,这怎么搞得哦。”
中年妇人面色焦灼地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头看,显然担心。
“没事,妈,就破了点皮。”年轻人面色有些发苦地摆了摆手。
“渊子他爸,说说,到底咋地了,你怎么也受了伤?”
中年妇人对那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问话,有些着急。
中年人正在给十几个汉子发烟,一群人或站着,或找了个槛子坐着,气巴巴地抽着闷烟。
“小声些,别吵着爸。”
中年人抽了一口烟,皱眉对妇人说道。
这中年人赫然是陈强,陈老的儿子,妇人是秀芬嫂,年轻人是陈老孙子陈渊。
而院子里这些人大都是曾经的桃花里村民。
数年光阴过去,岁月在这些人脸上或多或少留下了印记,连曾经在省城读大学的陈渊不知何时没在城市发展,回到这里娶了媳妇。
“秀芬嫂,是这么回事,今天强哥组织我们去开渠,结果上游村的那班狗ri的……..渊子就是被他们拿锄头打伤的,真他娘干的混蛋事。”
一个曾经的桃花里村民,气呼呼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