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一颗心鲜血淋漓,满腔郁愤却无处发泄。
萧思明是豫章王萧杭之和姑姑谢苇一的儿子,也是他的表弟。
倘若是其他人,他闯出公主府也要搅了这门亲事,临霜只能嫁给他。
可对方是萧思明。
这些年来若不是仰仗豫章王,他在公主府定生活的不堪。
谢长显抬脚出门,“我去问霜霜!”
陆远冷笑,“问?问什么?你明知道改变不了,为什么还要挣扎。”
是啊,他为什么还要挣扎?
临霜这几日没来,是不是愧对他?是的,倘若霜霜有情有心,必然早就过来告诉他,同他商量办法。
他一个罪人,怎么能和豫章王世子相提并论呢?萧思明一表人才,将来便是豫章王,豫章王府和长公主府向来交好,一个世子一个郡主,如此亲事,真是天作之合。
临霜之前提过萧思明,对他也是颇为赞赏。就算临霜有一点喜欢他,可是她和萧思明青梅竹马,他又怎么能比得过?
她大概是想通了,所以坦然接受了这门婚事。
所以她才没来见他。
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让他出离愤怒,他一挥剑将庭院中花树斩的七零八落。
他第三次这样痛苦,这样孤独,这样愤怒。
她让他这样痛苦,他能怎么办呢。
他毫无办法。
夏日午后,偶尔传来通化寺几声清磬,风荷映水翩翻,桐阴静悄,碧沉沉绕回廊。
陆临霜仰在青竹扎成的木筏上,遍体清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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