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好晕。”
无数个好像是化学公式一样的对等式出现在她眼前，光是看着都发晕。
她跟数学天生不和。
光是看到这些数字都会觉得头脑发胀。
“晕就不要看。”
楼韶白说话其实挺噎人的，但奈何潘思婷有时候神经大条，有些愣愣的点头：“好。”
“你以前那几个妹还在一起玩吗？”
楼韶白写到一半，抬头看了眼潘思婷。
“她们有时候还会来找我玩，出去逛逛街。”潘思婷不知道楼韶白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倒是乖巧回答了。
在以前，潘思婷过着的都是大爷一样的生活。
拿着那几个妹纯当下人使唤，在她们眼里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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