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跟自己毫无关系那般。
“那里,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皇甫少卿说着,也轻睨了萧尧一眼。
这一次,萧尧轻叹了口气,然后苦笑道:“她高兴就好。”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小子给狠揍一顿。”这话,是卡尔说的。
“别忘了带上我。”皇甫少卿那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所以,眸光着带着一丝的肃杀。
萧尧的舌尖,在嘴里旋转了下,然后给自己倒上了酒,放在唇边轻抿了口,才把目光投向了两人。
“我一定奉陪到底,绝不还手。”萧尧有着他自己的痛,明知道皇甫凝雪是因为什么而躲着自己,但他,却是那般的无能为力。
因为他们两人都很清楚的知道,一个胡函曦,就已经让彼此无法跨越而过。
所以,又怎能期盼其他。
“我们还不想成为杀人犯。”卡尔白了他一眼,也跟着灌了一杯酒。
“有没有想过,其实胡函曦并没有死。”皇甫少卿点醒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尖,一直都在桌上轻弹着,好像是在沉思那般。
“不太可能,她不懂水性,而且那里的浪很大。”萧尧无奈的道,其实,他比谁都要希望,胡函曦没有死,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够光明正大的去跟皇甫凝雪在一起。
“是啊!少卿,你这一设想,有些的不成立。”卡尔也赞同萧尧的说法,如果说,对方没有死的话,她的父母,又怎会亲自的上门,去跟萧尧讨要说法呢?
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太无耻了吗?
“但凡事都有万一的一面,所以,不无那种可能性,你们都觉得她不懂水性,可实际情况,谁又真正的去考究过了呢?”皇甫少卿的嘴角上扬,笑得有些的冷嘲。
萧尧的眼眸,瞬间的变得深沉,“你一定知道了些什么是吗?”
否则,绝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不,我只是提个醒而已。”是与非之间,皇甫少卿现在还不好太过的断定,但他还是认为,像胡函曦这样善于算计的女人,不可能会轻易的结束生命。
这一类人,虽然都很极端,但也很自私,所以,其中肯定有着很大的隐情在,只是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大家都陷入悲痛之中,而忘记了要去考究而已。
萧尧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但也没有反驳,只是,他开始在心底有了想法而已。
这一个晚上,三人喝了不少的酒,以至于走出酒吧的时候,脚步是摇摇晃晃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