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在说谎来着……
莫非……这鸡真的不是她的?
表示自己已经看懂了妇女的内心想法的墨白表示自己有点无语,并打算将这只烤鸡尘归尘,土归土。
见墨白打算将这只烤鸡收回去,妇女脸上浮现出一抹焦虑之色,张了张口,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草堆里就窜出了一个同样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就往妇女身上招呼。
墨白眉头一动,连忙用手中的马鞭将那根棍子击碎。
那粗坯汉子见自己手中的棍子被墨白的一鞭子打碎,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震怒的神色,张着那口黄黑的牙就对墨白破口大骂,“你个贱女人干什么?你凭什么抢我家的鸡还拦着我打我家媳妇?你是不是也想当我的媳妇?我告诉你,你这个女人……模样还不错,立刻给我下马,给我舔我脚趾,不然我叫兄弟们一起享-用你!”
墨白:……
看了看他露出了脚趾头的黑压压的脚,墨白一口酸水从胃里反上来,这个男人没有毛病吧?
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所以说,这个男人还是缺少了社会的毒打!
想到这里,墨白慢慢的从马背上爬了下来。
那名龅牙酒糟鼻男子见墨白真的从马上乖乖地下来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神情,鼻孔都快要翘到天上了,那只露出了脚趾头的脚还不断地抖着,跟踩缝纫机那样,抖出了无数的灰尘,嘴里还不忘大放厥词,
“哼!算你个臭娘们识相,不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也走不出这座大山!”
语落,他的眼神忽地就落在了身边一直不做声,低着头缩得宛如一只鹌鹑的妇女,冷笑了一声,“呵!你这个臭老娘们,要是你当年能有这么听话,我用得着找这么兄弟嘛?哼!你个贱-人!还当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哼!自命清高的死女人!”
说道这里,男人还不忘吐了一口口水到妇女的身上,妇女被他这样对待,只是缩着身体,一动不动的,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
墨白见状眯眯眼睛,从空间里抽出了一个狼牙棒,举到了男人的面前,正午的阳光在寒铁造就的狼牙棒上反射出森然的金属光泽,男人见了脸上神色不由得一滞,用手指指着墨白喝道,“你个贱-人想干什么?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识相的话,你的下场就跟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一样!一辈子留在我们村,当我们村里的玩物!你要是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的话,我顶天让你好好伺候一下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