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生气,墨白接过了江永年递过来的枕头,往自己榻上一扔,拉起被子,将头一盖,睡觉。
江永年呆呆地看着墨白这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缓慢的眨了眨眼,“姑娘在做甚?”
憋了一口气,墨白猛地掀开被子,以一种吃人的表情看着江永年,“你丫的到底想干什么?一大早就过来叫醒我?你们大夏国的人难道都是这样不守礼节,随便闯入女子房中的吗?你难道就不怕我赖上你,然后缠着你,非要你娶了我吗?”
闻言,江永年脸上的那么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敛去了,随即,他对着墨白又是行了一个礼,“这样说来确实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只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才这般莽撞地闯入姑娘的房中,还请姑娘恕罪。”
看见这样的江永年,墨白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了,也下不去!
麻蛋!
这个孩子真的是太有礼貌了吧?
有礼貌得自己就算是有气,也撒不到这个人的身上!
蹙着眉,认真地想了半天,“行了,你出去吧!我还要睡觉!”
江永年抿了抿唇,对着墨白又是行了一个礼,“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姑娘若是再睡,就赶不上将军的召见了。”
墨白:……
谁?管是那个将军召见啊!
她不见!
想到这里,墨白又往自己的榻上躺了下来,用被子把自己头一盖,继续自己的睡觉大业。
“墨姑娘,您该起来了,将军昨日听闻你立下如此大功,要请你入军中当谋士。”
墨白:……
这孩子烦不烦?
不过……当谋士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自己还能在战争结束之后找到一个稳定的饭碗,然后快快乐乐地游山玩水。
想到这里,墨白又将被子掀了开来,“我知道了,但是你现在先给我出去。”
“为何?”
江永年看着墨白,墨白也看着江永年。
这孩子……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
半响之后,江永年在墨白彻底拉开被子之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军中之人都是兄弟,都是兄弟,就连这个墨姑娘,也是兄弟!所以,自己不应该这样介怀。
——出自在营外自闭的少年江永年。
不久,墨白便掀开了帘子从营中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江永年给自己带的衣服确实挺好,白衣飘飘的,身上都不自然地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