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作何感想。”
“你若想知道,亲自去问问他不就好了,只是我要提醒你小心谨慎些,不要被人误会。”
纪晏行从宴会一直忍到现在,为了不让慕容珩看笑话,仍是不动声色。
他不再理会慕容珩,复杂的目光凝视着沈妤:“你早就知道了?”
虽然这样问,但他已然知道答案。
沈妤舒了口气:“是,我早就知晓他的身份。若是是世子怪我没有早日告知你,我只能说声抱歉。但这并不代表我有错,每个人都有秘密,此事事关重大,更是不能随意透露出去。就连我的家人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真相。”
“可笑,太可笑了。”纪晏行的眼神在沈妤和慕容珩脸上游移。
在大景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告诉沈妤,他和她才是最相配的,可如今他只觉得那句话就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时刻提醒他是多么自以为是。
沈妤道:“无论世子怎么想,事已成定局。大景的事,知道的不过是寥寥数人而已,最该痛苦后悔的是平王。世子如今是慕容国的臣民,不该再抓着过去的事不放,你该想的是纪家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她是在提醒纪晏行,只要他不参与到皇子之间的斗争,纪家的繁荣会一直延续下去。纪家作为掌权者,是各方争相拉拢的对象,纪家最好小心些,别落入别人的圈套。
纪晏行听懂了她的言外之音,漠然道:“该怎么做我自然明白。”
沈妤不再停留:“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说着,转身上马车。慕容珩冲纪晏行笑着拱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去,又把舒姐儿抱进去。
他自己上了元骁牵来的马。
直到马车走了很远,纪晏行才策马离去。
谁知刚走了不远,就被一个黑衣侍从迎面拦住,客气的笑道:“纪世子,我家主子想请您去云鹤楼一叙,不知您可否赏光——啊——”
侍从捂住脸,趔趄了一下,撞到旁边的大槐树上。这一撞用了很大的力,惊落了树上的叶子。
拿下手一瞧,满满的血迹,他能感受到鲜血在脸上流淌。
他又惊又怒,身体打着哆嗦:“纪世子,你……你怎么……”
纪晏行心情不好,根本不想应付什么人,偏偏有人上赶着跑来做出气筒,他自然笑纳了。
侍从还想说什么,碰到对方凉凉的目光,嗓子就像卡了壳,只剩下惊恐。
纪晏行把玩着镶嵌着珠宝的马鞭,慵懒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