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冲她邀功。
走上前,打开小布包,里面是一方手帕,手帕里是白色的粉末。隔着手帕嗅了嗅,泻药?
再次确定,这就是泻药!
这人用泻药给将士们下毒?李沐有些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想的。
“走。”她淡淡的说,托着墨就离开。
就当她的身影消失在窗户处时,衣柜的那扇门微微动了动。
下药这件事,就像一颗小石子扔进水流中,不痛不痒。更别提,下的还是泻药。
萧礼治军有方,军心未乱,更没有太多的杂言碎语。
最后如何处置梁将军的,齐卫说念在初次犯,饶恕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终生都被禁在牢中……
李沐看着手中的阵法书,时不时在上面画两笔。
墨无聊的趴在一边:“这人一心找死不成?下药下成泻药,借口是喝多了?”
“本大爷真是想不明白,这人的脑中装的是浆糊不成?”
“现在形势危急,数十万大军都在紧急训练,就为之后的一场大战,结果出了一颗老鼠屎!”
它摇了摇尾巴:“哎……”
李沐抬头,将旁边的糕点推到墨的跟前:“吃。”
这糕点是卢羽做的,日日往她这边送,还不重样。她也不知道卢羽是哪里来的原料,去哪儿做的。
不过,这个好意,她算是领了。
墨无精打采的看了一眼:“不吃。”过了一会儿,它看了看仍旧在看书的李沐,突然一阵憋屈。
方才主人的这个行为是不是让它闭嘴的意思?
让它用糕点堵住嘴?
张了张嘴,最终闭上,算了算了……
这是主人,吼不得,吼不得。
当晚,李沐再次出门,没有带墨,独自一人去了两将军的营帐。
营帐被封住,她小心的从窗户进去。
视线内一片漆黑,同白日一样走到衣柜前,摸了摸,她微微勾唇笑了笑。
接着人消失不见。
走了就好,走了才知道,他们的老巢是在哪儿啊。
等到走到一片空地,李沐停住,这里还是属于军营的范围。
她蹲下,鼻尖动了动,又再次站起来。原地缓慢的踱步一会儿,她突然双手结印,凝聚灵力,蹲身打向地面。
随后迅速转身,蹬地,跃上高空,落在一棵粗壮的树上。
这棵大树的树叶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