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提我的名字也行啊。我萧明衍的诗据说在官宦家的小姐里也很流行!”少年突然嬉笑着说道。
仆人们也忍不住发出一片哄笑声。
“快上车!没羞没臊的东西!”萧失达鲁骂道。
长寿和萧失达鲁还有萧明衍作揖而别。
越往北走,遇见的骑马骑驴骑骡甚至是徒步南逃的人越多。
逃难躲避战乱的自然是官宦和富贵人家逃的最早也逃的最快。
平民百姓只能是走一步挪一步的颠沛流离了。
走几十里路还能保持平常。如果走上几百里路都跟要饭的灾民差不多了。
路过的枯草树枝都用来烧火,积雪捧起来当水喝。这样的难民过几次,路两边几十里的范围内就空空如也了。
“谁还有酒?谁还有酒行行好给我喝一点!”一阵像狼嚎一样的声音传来。
“赤谷忽的酒瘾又犯了!这一次看你用什么东西换酒喝!”灾民群里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这些人在家乡的时候并不是吃不上饭的穷人。许多人还是颇有产业和钱财的。
为了躲避被乌骨人杀了或者抓为奴隶只能背井离乡逃出来。
走到这里,随身携带的粮食肉食几乎都吃光了。即使有人有酒,谁会给一个已经一贫如洗的无赖?
“谁有酒?谁有啊——”那个汉子还在不甘的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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